的说了一顿饭时间的诗词,用过饭后,甚至等不及上茶,就立即提出告辞。
宣驸马听诗词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闻言十分痛快道,“叶掌院既然有事就先走吧,我就不虚留了,府上两位小姐,晚上我会让衡阳亲自送回去”。
“我既走了,她们留在这却是不便的,也不必劳烦衡阳郡王,我自送她们回去就是”。
“哎,我们家不讲究那些个虚礼的——”
你不讲究,我讲究!
“驸马这么说,叶某就放心了,这就告辞,来人,去请两位姑娘”。
叶守义生平第一次打断人家说话,暗暗决定,阿丑和燕阳郡主私下相交也就算了,如果扯上宣驸马和宣茗,坚决不能让阿丑靠近半分!
宣驸马一愣,哎,他怎么说了?他有说让叶青殊也一起走吗?
这位美探花莫不是真的不太聪明,连他这样的大白话都理解错了?
还是说,读书人都和他一样,只能听得懂文绉绉的话,却听不懂大白话?
宣茗看着叶守义迈的略快的步子,狠狠瞪了还在云里雾里的宣驸马一眼,追了上去,“叶掌院慢走,我送你们”。
他宣茗到底做错了什么?!
……
……
叶青殊其实还是很想多待一会,向宣驸马请教请教的,可叶守义态度强硬,她也不想为着一件小事在外面和叶守义起冲突,只好随着一起回去了。
明明吃饭前还是好好的,就一顿饭的功夫,叶守义忽然就着急要走,傻子也知道肯定有事。
回府后,叶青殊试探着问叶守义发生了什么事,叶守义却不惯在背后道人是非,何况是和自己的女儿?绝口不提,只说自己突然有急事。
突然有急事还能将她们送回来?看这样子还准备回咏雪院待上个半天!
叶青殊撇嘴,却也没有办法,和叶守义、叶青灵回了芍药小院。
叶守义一径回了咏雪院,支氏正准备午歇一会,见他回来了讶道,“怎么现在就回来了?灵姐儿和阿殊呢?”
与支氏说,叶守义是没有任何道德压力的,当下将宣驸马说的话一五一十说了一遍,郑重总结道,“宣驸马亦是出身世家大族,不想竟是这样的性子,阿清,若是长公主遣大媒上门,无论如何,你都得将话说死了,不能留有余地,阿殊万万不能嫁到这样的人家”。
支氏不以为意,“宣驸马当年号称大萧第一勇将,又是东北宣氏嫡系子弟,无论如何,品性能耐都是好的,就算性子豪爽了些,又何至于到你说的地步?”
叶守义摇头,“阿殊自小聪慧,过目成诵,嫁到这样的武将之家只怕格格难入,不妥,十分不妥”。
嫁到这样的武将之家,总比你叶氏自诩书香耕读,当家主母却粗俗不堪,对孙女动辄打骂的好!
左右叶青殊还小,支国公府那头也没定下来,支氏也不与他争辩,“你下午还去不去翰林院?我要歇了”。
叶守义其实是很想和支氏一起歇了的,但想到自己和宣驸马说自己有事,只得忍痛说自己马上就走。
虽说大家心里都有数,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他虽说不想巴结永乐长公主府,但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