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殊送走叶青程后,又去了西稍间看书,晚膳时分,芳草进来了,“姑娘,该用膳了,华世子说想和姑娘一起用膳”。
“他能坐起来了?”
芳草诚实回答,“奴婢不知”。
时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叶青殊陪着华韶安静用了晚膳。
华韶虽重伤在身,却依旧腰背挺的笔直,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和良好的教养,这样一个人,再纨绔又能纨绔到哪里去?
可怜京城那些人被一个华潜,一群通房丫鬟就迷了双眼。
用过膳后,华韶笑道,“听你表哥说,你棋下的不错?我陪你下几盘?”
叶青殊嗤笑,“还下几盘?你还是躺着养伤的好,你在这多待一刻钟,我就多担一刻的风险”。
华韶无奈,好吧,那兔儿嘴的丑丫头就算了,小阿丑分明一副美人胚子,竟然没有一点美人必备的温柔体贴的素质!
真是浪费了老天给她的这张脸!
叶青殊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华韶下棋的要求,回了西稍间看书,等她觉得困倦放下书,去看华韶时,华韶已经沉沉睡着了。
叶青殊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想必明天她起床后,就不会再见到他了,她苦心筹谋这么久,终于安然渡过了所有风险,下面只需静待回报。
这一夜,叶青殊睡的格外安稳香甜,第二天一早起床后,芳草果然低声禀道,华韶丑时末走了。
杜鹃和芳圆一如既往近前伺候,眉目间没有丝毫诧异、疑惑,仿佛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院子里从来没有多过一个大男人,也没有悄无声息的消失。
叶青殊十分满意,这几个从支国公府带来的丫鬟显然都是极聪明得力的,将华韶安排在自己院子果然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安置在叶青程的院子,更好,只一来叶青程还没有日后的手腕,未必能做到滴水不漏,二来,叶青程院子里的人手都是刚安排进去的,却是不能完全信任的。
叶青殊想着不自觉笑了起来,这辈子,她只会比上辈子做的更好,给叶青程铺就一条更加平坦宽阔的康庄大道。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他慢慢成长。
第三天,叶青殊就听到了木鱼庵失火的消息,师太们被接下山安顿,大批的工匠上了山,至于这些工匠的真实身份,叶青殊只有呵呵了。
木鱼庵重建了将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叶青殊派闲的发霉的四九全天候盯着叶十五。
只要他出门,只要他不是人多势众,蒙的严严实实的四九就冲上前打上几拳踢上几脚就跑。
于是整个颍川的人都在讨论叶家的十五少爷不知结上了什么样的死对头,还有那闲着无聊的成天去族长家门口蹲守,等着围观叶十五被揍的可喜场面,对木鱼庵的关注反倒少了。
新的木鱼庵落成时,叶青殊将一切打点妥当,启程前往蜀地。
叶守义不放心他们一群妇孺上路,特意从蜀地派了二十个衙役来,又托了族兄叶守新一路护送。
叶青殊好不容易重生一回,惜命的很,又请了个镖局,一路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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