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
方晚晴却轻盈地跑上楼梯,还回头看了秦露露一眼,温柔地笑了一下。
现在饭厅只剩下秦露露一人。
她盯着对面,方才鲁娜还坐在那里,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忽然就想起鲁娜说方晚晴已经死了,这个是来复仇的。一想到复仇,想到红衣厉鬼,她忍不住打个冷战,腾地一下站起身,急匆匆往二楼跑,她害怕。
经理打开房门,一股说不出的腐臭气味扑面而来。
方晚晴掏出喷着香水的手绢捂着鼻子说:“不是吧,这天也不热,不会这么快人就烂了吧。”
白庆文推推金丝眼镜:“从理论上说来是不会这么快腐烂的。”
尹仲良屏住呼吸,抱着鲁娜的尸体走进去,将尸体平放到沙发上,还帮鲁娜整理了一下衣服。
“尹先生还是个情种啊。”
旁边传来一个讥诮的声音。
正是那个可恶的召南。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
尹仲南没有理他,怔怔地看着鲁娜的脸,掏出手帕打算将她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不要擦,警察还没来呢,得保持原样。”方晚晴在一边说。
尹仲良收起手帕,不忍再看鲁娜的遗容,转过身来,却看到召南蹲在地上,正在查看孟卓的尸体。
“你在做什么?”他没好气地问。
“看,这里有血流出。”
召南指着孟卓的右耳,尹仲良低头看了一眼,不耐房地说:“尸体腐败了,流点血水有什么奇怪。”
“对,现在只是深秋,尸体腐败,内脏和脑部都会膨胀产生气体,出点血也是正常现象,不足为奇。”
白庆文点头称是。
“是吗?这样也是正常现象?”召南说着伸手去掏孟卓的耳朵,尹仲良一方面觉得腻歪,一方面又觉得恶心,转过头不看。
“看看,这是什么,一根针啊!”
召南从孟卓的耳朵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针一拔出来,孟卓的耳朵里又流出更多的血,那血赫然是黑红色。
“我还以为这人是被捂死的吗,现在看看来有人将一根毒针插入他耳朵刺入鼓膜。你们说的都对,尸体腐败产生气体,耳朵里有伤痕,体内的血水就从这创口流出来了,看这血的颜色,中毒无疑,还是很霸道的毒药。”召南说着指着鲁娜的尸体,意味深长地说:“这可是异曲同工呢。”
方晚晴眉毛一挑:“你的意思,他们俩是被同一个人害死的?”
“对,同样是中毒,最大可能是一个人干的,只是不知这位太太是怎么中的毒。”
“早饭我们大家都吃了,什么事都没有,早饭是没毒的。”方晚晴眉头微微一皱,“尹仲良,吃饭前你和她在房间嘀嘀咕咕的,她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是你杀了他们?”门口传来秦露露的惊呼声。
“不是我,不是我,我……”尹仲良看看他们几个人,又瞟了召南那张幸灾乐祸洋洋得意的脸,咬着牙说:“我讨厌孟卓,他喝多了胡说八道,我很生气,就用枕头捂了他嘴巴,但我绝对没有捂死他,你们也看到了,他最大的可能是中毒而死,这和我无关。”
秦露露哼了一声:“你也承认用枕头捂他了,没准明天再出什么事就承认下毒了呢。”
“露露~!我对不起你,胆现不是谈私人恩怨的时候。”尹仲良无力地叫了一声。
秦露露目光复杂地低下头去。
“发生了什么事?”
陈佳怡打开门露出头来问。
“鲁娜死了!”
秦露露言语中忽然有点悲伤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