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一眼:“不许和老爷说。”
说完踩着细高跟鞋就往里走,只是今天下午脚崴了一下,这么一用力,脚踝开始丝丝拉拉地疼,安小西气的回头喊:“欢儿,过来,你眼睛瞎啦,看不到我脚疼。”
欢儿急忙将怀里的纸包盒子一股脑递给门房:“呶,拿进去。”
说着自己小跑几步扶着安小西:“小姐,你站稳了,都怪那小孩子,冒冒失失的,哎,刚才应该让那个李先生送咱们去医院。”
“初七还是个小孩子,懂什么啊,我们要大方一点,怎么能为这点事抓着不放呢。”
安小西一想到刚才的李先生眉开眼笑:“应该找个人打听下李先生什么来头,这么有钱又大方,这样的男人,在沪城太难找了。”
作为警察局长的女儿,自然有很方便的信息渠道,晚上吃饭时就有警察向她通报了调查来的消息。
“李亦南先生,才从南洋到沪城不到半个月,是南洋一个制糖大王的儿子,家里还有橡胶园,非常有钱还有个南洋某个国家的贵族称号。那个姓叶的,是黑牡丹的朋友,也是从南洋那边来的,到底是什么来头不清楚。好像和黑牡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听完那警察的汇报,安小西不住冷笑:“真是鱼找鱼虾找虾,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黑牡丹的朋友能是什么好东西?又要和我抢爸爸,又要和我抢男人,贱人一个,贱人就该死!”
欢儿在一边吓一跳,低声说:“小姐,这话不能说的,万一被老爷听到,要找我们麻烦的。”
“怕什么?上次你做的事就很好,我还没奖励你呢。”
安小西看她一眼:“如果再要对付那女人,还得找你那同乡,对了,让他离开火车站,他走了没有?”
“走了走了,小姐你放心吧,我那同乡是专门做这行的,一切都做好了,老爷那边查不到什么的。”
这时就听着门外传来安局长的声音:“小西,你给我出来。”
安小西主仆对视一眼,慢吞吞开门走了出去。
“爸爸,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又是那个黑牡丹?”
“你也太能花钱了!看看,这账单!”
安局长气恼地摇晃着手里的账单:“三天,你就花了五百多!老天爷,我哪有那么多钱给你这么乱花的。”
安小西嘴巴一撇:“爸爸,你准备个小公馆可要上万块呢,五百块算的了什么?给外面的女人花就不给我花?一个蓝狐披肩也得几百块呢。”
“什么蓝狐披肩?”
安局长愣了一下。
安小西更生气了,送外面野女人东西还装不知道。她气的直跺脚:“你挂着黑牡丹也就算了,一个连自己儿子都害的女人我压根就没看在眼里,现在什么南洋东洋香的臭的都来了,爸爸,你太过分了,你眼睛里还有没有妈妈?”
安局长一听黑牡丹的事情,气不打一处来,脸色铁青指着女儿道:“你这都是从哪学的?小小年纪就这般歹毒?”
“子不教父之过,你教的咯。”
安小西说着转身就回房,气的安局长在外面跳脚。
安太太躲在楼上自己的房间,听着女儿和丈夫争吵,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狗咬狗才好,要你们一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