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好友被刑部“折磨”的不成人形,益阳公主心痛非常,急忙差宫女去请太医。又命人烧了热水,仔细的给谢萱清理着身体。
谢萱此时的心暖了起来,心道这个益阳公主,真的是值得正主倾心相待之人,难怪要特意在心愿中提及这个公主。
“萱儿,你干嘛这么倔呢,父王问你什么,你就说,被刑部那些人打成这个样子……”
益阳公主嘤嘤的哭了许久,哭累了才沉沉睡去。
而谢萱,却是朝梁武帝所在的金殿走去,待行过礼之后,才开口道:“启禀陛下,现在可救陛下,可救建康的,只有驻守于淮南郡的广德侯了!但是,建康通往外界的消息均被侯申封锁……”
见谢萱停顿不说,梁武帝着急了:“你说该怎么办!”
谢萱磕头:“臣女愿做这个传递消息之人。若是陛下信不过臣女,那臣女有一事相告,可消陛下疑心。”
梁武帝此时恢复了几分帝王的威严,沉声道:“讲!”
“皆因臣女告知,臣女的大伯谢承和父亲谢访,才能全身而退,所以,即使深处这万军围城的建康城中,臣女也有把握,可安然无恙的出城,将消息传递到广德侯手中。”
“你怎知你有把握!孤为何要信你!”
“陛下也可不信,但是,陛下此刻,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谢萱此时抬头,眼神坚定的盯着梁武帝,毫无惧怕之意。
或许是谢萱的态度说服了梁武帝,也或许是他此刻确实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好选择相信,死马当活马医,抓住这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孤且信你!”
“那么,臣女求陛下两件事。”
“说!”
“第一,是陛下的信物,为了取信于广德侯。其二,臣女希望益阳公主可以跟臣女一起走。”
“为何?孤为何要将益阳置于那生死未知的险地!”梁武帝愠怒。
“单凭信物,广德侯只会半信半疑,若是有了公主,才是最有力的凭证!”谢萱猜到了梁武帝的反应,冷静回应道:“若没有公主,请陛下再将臣女打入天牢,任由侯申破城而无所作为吧!”
梁武帝思虑许久,才道:“罢了,罢了,孤就依你。你带益阳走吧。”
说出这句话的一瞬,梁武帝的眼中交织着慈爱和悲凉。他深深的看了谢萱一眼,就差人将一道圣旨随谢萱回清御宫。
益阳公主得到旨意,难以置信的跑到金殿去和自己的父王辩解。但是她回来的时候,不知道跟梁武帝说了什么,泪流满面,却乖乖的收拾好行李,换好谢萱早就命人准备的衣服,默默的跟着谢萱出了宫。
二人一出宫,谢萱就拉着益阳,三绕两绕,专挑那僻静的小巷走,却也在不久之后从偏门进了谢府。
一切的行李,谢萱已经准备妥当,和益阳两人换了一身轻便的男装,就从谢府的后门暗道来到了建康城一处偏僻的院子。
院子是谢萱早就准备好的暗棋,现在虽然建康城被团团围住,那来往的要道都被封闭,可是总有出城的生机,而这一丝生机也早就被谢萱准备好,在这处院子挖了条密道,直通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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