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本不该到瑞德法尔的人

有一层冰寒，发色转为海蓝，周围有冰结的寒气。她似乎颇为惊讶，至少在进入伊格布雷之后，还没有遇到过主动和自己接近的学员。

    古斯塔夫尴尬地笑了笑。

    “你好，凯瑟琳，我是……”

    “古斯塔夫”凯瑟琳补充说道。“你比预计的到来时间要晚了一个多月，一定有着某种特异的能力。”

    古斯塔夫更加窘迫，一个多月的时间，他都在约瑟夫的实验室之中配合各种奥术性质实验。即使如此，在历经了禁魔特性，破魔特性，常规元素亲和加强检测，神系加强检测，多种血脉检测等测试之后，约瑟夫依然对于其一切感到疑惑不解。一位瑞德法尔的高阶法师，十五级的施法者尚且是这种表现，古斯塔夫对于自己的一切则更加是迷惘。

    “我并没有特殊的地方，这段时间的空白是因为我在瑞德法尔中一位阁下那里接受试验。”古斯塔夫解释说道。

    “我想也是，因为没有一个思维正常的学徒会以一个月的时间来挑战学院的权威。即使……”凯瑟琳的目光扫过了学徒之中的某些人。

    “即使他的先辈们是如何了不起的人物，即使他们的天赋如何惊人，又或者现在第二共和国奥术议会里的那些大人物也必须遵守对于学院精神的尊重。”凯瑟琳的语气有些讥讽：“所以，你并不是一个天才人物，来晚了的你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糊涂虫？”

    古斯塔夫向后看了一眼，那些学徒们投过来好奇的目光。感受着其中或同情，或好笑的情绪，在短短时间内，他明白了为什么凯瑟琳如此让人难以接近的原因。

    微微摇摇头，古斯塔夫把头转开。

    “你说的先辈之中有了不起人物的那些学徒，包括凯瑟琳你自己吗？我倒是觉得在课堂之上打断讲师的授课，并且还张狂地展现自己血脉的人，似乎也是个行事古怪地糊涂虫。”古斯塔夫有些不高兴，回应了一句。

    “好了，既然都已经就位了。那么就开始学习‘惯性引导’的锻炼方式。”这个时候，讲师的声音开始响起。“在这节课之前，我相信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掌握了冥想的方式，甚至都开辟出了精神秘门的法术位。但是出于谨慎，我还是想要统计一下这里的比例。”

    “掌握了冥想方式的学员我想应该不需要去统计了，这是进入这里的前提，而且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之中，我也亲眼看见了你们的冥想。”讲师很流畅地略过了第一步：“之后，我想询问的是，在场的学员，除开了应激性零等奥术，能够开始容纳一个一级标准奥术模型的人有多少？”

    一级标准奥术模型，在各个系列之中都有很经典的代表。寒冰箭，火球，雷闪，星光，月灼……粗略数一数就有几十种不同的法术。随着魔法神系的轰然倒塌，魔网的崩溃，这些以往的法术被改造而成标准奥术模型，广泛流传。除了奥术第二共和国之外，在标准模型的基础上，各个奥术流派都会有自己的见解而略微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