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敛了轻松神色负手忧愁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回到家,江飞觉得困倦,简单弄了些吃的吃过之后,早早便上床休息了。
睡到半夜,他就感觉热的很,嗓子发干,眼发眩,身子绵软,根本动不了,想喝水却失手砸掉了杯子,惊的院中的小狗狂吠。
好容易捱到天亮,又渐渐好了,等睡醒过来时,一身衣衫尽被汗湿了,身体倒是轻松的,也不晕也有了力气。
原本他只以为是在河边的时候受了热伤风,找了些草药喝了却没见好,每到晚上便发热,头晕,可每到第二日早上就又好了。
如此反复了半个月,人也逐渐消瘦了下来,每次去河边,看着他的脸色钧言的眼神里就满是担忧,可脸上还得保持着淡然,他说了几次,直到最后情绪再也藏不住,也不喝酒了,就差没骂他了,只说那些日子钓的鱼难道还不够看个大夫么?江飞被他这一番斥责搞的有些莫名,讪讪解释着说自己一直在吃药,让他别担心。可钧言看得出来,他确实是越来越憔悴。
这种日子有过了两天,钧言虽然气,但还是出来,可酒却是不喝了,直到有一日去江飞在去秋铃家的路上晕倒了,邻居赶紧将他送回家找了邻村回家探亲的一个大夫来看,大夫说只是天热中暑了,可他乌青的眼眶,苍白消瘦的脸颊人秋铃实在是放心不下,再三求着大夫好好看看,大夫却推说有事留下药方就走了。说到底只是嫌他们给的出诊费少,不想浪费时间。
大夫不肯留,秋铃只好作罢,拿着药方去抓药来煎。江飞昏昏沉沉倒在床上,动弹不得,一度有出气儿没进气儿的,吓的秋铃哭了好几次,将西天诸佛也都念叨了个遍。
“小飞哥,感觉怎么样?”
秋铃将煎好的药吹凉了一点点喂给江飞,他喝的极慢,脸色依旧很差,说话声音都弱了,却仍安慰道:“没事,只是有点晕,睡会儿就好了。”话说完,便无意识的睡了过去。
而她一个弱女子,如今又要照顾娘,还要照看江飞,还要去刘府做活,忙的脚不沾地,幸好这几日娘的情况好些,她有空能多照看一下一直昏睡不醒的江飞。
那日早上,秋铃安顿好了母亲,又去给江飞煎了药喂了药正匆匆往刘府赶,遇到个游方僧人,喊住了她:“姑娘留步。”
秋铃回头,一个莫约四五十岁的游方僧人慢慢走到近前低头施了一礼:“阿弥陀佛,敢问施主,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
还施一礼,秋铃打量着眼前的游僧,心下疑惑他如何知道自己有解决的了的事的,便道:“不瞒大师,是遇到了一件怪事,我家哥哥最近身子不好,服了药也不见效。师父……”
那僧人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一副了然的样子,慢悠悠的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锦囊交给她:“姑娘,将此锦囊放到兄长的枕头下,不出三日,你兄长的病就能痊愈了。”
将信将疑的接过锦囊,捏了捏,里面似乎是张纸,低头将锦囊收进贴身的荷包内后,秋铃想向游僧道谢:“多谢师父,不知师父如何得知……”
还没说完,却发现那僧人早就走到数十丈之外了。秋铃想追上去,却发现越追越远,怕耽误了上工的时辰,她只能先去刘老爷府上。
偏那天事多,一直到半夜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