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本君怎么不记得什么什么时候来过?”辛夷拿出那串菩提,夜风吹拂,衣袂翻飞,淡淡的玉兰花香弥散在空中,掩盖了身后那阵中隐隐的血腥味。背后,不知是夜风呼啸声,还是阵中战死祭阵的战士不甘心的哀嚎悲戚声。
“既然上神说没有,便没有吧。不知上神半夜到来,可是有什么要事?”敖乾明知故问,有人已经将他们会夜探军营的事告诉了他,不然这半夜也不会在此枯等。
“不就是为了过来跟水君叙叙旧?”他笑的云淡风轻,言语之间,两人不像宿敌,倒向久未相见的旧友。
火把火焰明灭,敖乾走上前来,手伸到了辛夷面前,漫不经心慢悠悠的打开手心,里面正躺着那只金龟子,已经了无生气:“上神,刚刚可是再找这个。”
辛夷扫了眼他掌心已经死掉的金龟子,既然死了就没有价值,眸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薄唇轻启:“不是。”
敖乾见辛夷并不承认,他也不介意,将那金龟子扔掉做出了请的手势:“夜深露重,上神要不要来我帐中坐坐?”
“水君的心意,我领了。”他抬头望了望那被薄云遮住的已经薄西的明月:“时辰不早了,既然已经见过,本尊,也该回去了。”
敖乾却不依不饶的,绕到了他的面前:“本君这有新供的芙蓉玉翠,本还想请上神尝尝。上神竟不赏光么?”
辛夷却退了三步:“水君还是留着吧,夜深了,芙蓉玉翠性寒,少饮为妙。”淡淡的笑意隐去,又回到了一脸的云淡风轻,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敖乾也知道自己留不住他,看着他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辛夷,嘴角的笑意消失面容变得冰冷如冬日之雪,拍了拍手,身后就出现了几个带着鲨鱼面具的影卫:“将阵眼的位置按之前布置移动了吧。”
影卫点头道:“是。”然后也消失在了夜色掩映下。
过了两日,清晨,薄雾未散,天尚未亮,前方便点燃了篝火,众军立刻整顿应战。破军将与辛夷说好的一切对三军又演了一遍,而三军中绝大部分已经接到密令,拿到金乌玉燧,开战时在交战过程中尽量寻找地上的破军所描述的标记物。
可交战时地上出现了太多的贝壳和卵石。众人一边对战一边寻找对策,后来有一个天兵误打误撞找到了生门,明显感觉周身的压迫之力减弱,随手将金乌玉燧放到了一块只露出一点的贝壳上,一声脆响,生门破。
接下来的大战中,不管是鲛人还是天兵,都开始采取排除的办法,找到那种压迫之力减轻之感就将所带的金乌玉燧放到地上。就这样,误打误撞的,竟破了四门,其中一个就是死门,正是这中心,剩下的惊门和伤门,被破军和七杀练手破了伤门。
阵的力量削弱,剩下的在半日之内也被破,不过半日,天海星流阵的九星九宫对应便破了,而门破,天海玲珑就失去了意义,作为压阵的一个兽人祭司和西海的军师爆体而亡。
奎野听说天海星流阵被破,气的差点没把桌子掀了,一声怒吼隔着几里都能听得见,敖乾坐在他边上的圈椅中堵住了自己的耳朵,表情冷漠,淡淡的看了眼那处于极怒的奎野:“早知今日。天海星流阵已经耗了他们大半兵力,接下来不过是强攻智取罢了。西海和兽人的实力,跟养尊处优的天兵不可同日而语。
奎野已经气红了眼,招来了侍卫便下令全军出动,强攻鲛人族,趁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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