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将近中午,时光慢慢流逝,苏钰站在房内,看着床上的商岐,一动不动。即便苏钰是军旅出身,此时也站得腿脚发麻了。坐在中间的梁子衡,阴沉着脸,不知在想着什么事情。
也就是梁子衡,看着主公站在一旁,还敢坐着等的,要是换了蒋伯龄,早就乖乖站在俗苏钰身边,老老实实地等候了。
不过苏钰看着梁子衡阴沉的脸色,也没有底气跟他计较,毕竟两人的关系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仆关系。再说了,也是自己拉着梁子衡过来的,苏钰就更不好跟他摆脸色了。
看着商岐越睡越死,苏钰心里也有一股闷气,早知道就让梁子衡把他直接拎起来了,又何必学什么刘备三顾茅庐呢?这下把自己演进去了。
正当苏钰暗自叫苦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声响,苏钰转头一看,却见得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厮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苏钰一看就知道来找茬的,而罪魁祸首肯定就是商岐了。苏钰眼神一亮,看样子这位商仵作是没有好觉睡了。于是连忙侧开身子,让了位置出来。
那男人穿着一身黑衣,上面还绣着雕纹,看起来家境不错。那男人看了苏钰梁子衡一眼,感觉有些陌生。抬起手,抱拳说道:“您先还是我先?”
苏钰一愣,连忙说道:“当然是您先。”
那男人也不客气,给身后的小厮使了一个眼神,小厮立马会意,上前去抬起脚一脚踹在商岐屁股上。
“啊!”
商岐惊惧一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着实吓到了。慌乱之中从床上滚了下来,茫然地睁开眼,看着周围茫然的一切。
不只是商岐吓到了,就是一旁的苏钰和梁子衡也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两人脸上神色各异,不过苏钰是一脸担忧,然而梁子衡脸上是一脸幸灾乐祸。
“好你个死人泼皮的东西,欠了我们酒楼上个月的酒钱,就想赖着不换了吗?”
那个男人卷起袖子,怒气十足。
苏钰一看,原来是来讨债的,顿时心里便放心下来。
商岐茫然间爬了起来,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家还有一只老母鸡,我跟你抓去,催什么催?“
“你可拉倒吧!”那个男人一只手抓住商岐的衣领,另一只手的食指指着商岐的鼻子骂道,“你上个月欠我的酒钱有三两银子,你那个老母鸡又值多少钱?”
商岐神色尴尬,拉着那个男人的手,赔笑道:“都是斯文人,有话好好说,还有人看见呢。”
那个男人一看苏钰梁子衡两人神色诡异,就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于是连忙放下手,整了整自己的衣冠。这个时代的人,格外重视自己的仪表礼仪。
“等我下个月的俸禄放下来,我就还你钱可好?”
商岐赔笑着,边整整衣领边说。
商岐不说还好,一说完,那个男人便暴怒地骂道:“你这个穷酸破落户!谁不知道你一个俸禄不过二两银子,上个月酒钱没还,这个月的酒钱依旧没还,你哪赖的钱还老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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