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去的路上,叶思婵忽然看见汪非煜一脸娇羞的和一名男子走在一起,身后跟着一大堆的侍女。
昨天在汪非雪睡下之后,叶思婵就已经把将军府溜达了个遍,看他们去的方向,似乎是要去将军府的花园?
男子衣着华贵,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君王般的霸气,可叶思婵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绝对不是当今的东徽皇。
他的眼神里有股傲气,有这种傲气的人,是当不了皇帝的。
可他也不可能是将军的长子汪非凡,汪非煜要是对着自家哥哥犯春,那可就好玩了。
旁边的侍女小声的议论道:“你看你看!那就是镇南王啊!和我们大小姐有婚约的王爷!”
“虽然是娃娃亲,但你看大小姐的样子,分明是很满意镇南王嘛!”
叶思婵的听力因常年练武,早已训练的比一般人发达。虽然她离那几个侍女还有段距离,但她们的话还是被她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好啊,原来这就是把她弄来这里的罪魁祸首!
现在不是和他起冲突的时机,叶思婵看了看他的脸,心里默默的记下,转身离去,
拎着饭盒匆匆离去的叶思婵没有发现,陪着汪非煜的徭修竹朝她方才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
看来他弄来的小人儿在这里过的挺好嘛?
徭修竹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确实要过的“好”一些,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费尽心思的把她送进来?
他倒是很期待之后的日子呢。
“不知王爷在看什么?”汪非煜见徭修竹并没有心思同她聊天,但她难得有次机会能和他并肩散步,怎么能就这么浪费?
“花开。”徭修竹的语气是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温柔,汪非煜四处看了看,这还没到花园呢,哪儿来的花开?
徭修竹也没指望汪非煜能听懂,顺势道:“本王听说,将军府的二小姐要参加这次的皇宫大选?”
“不过是庶出的野丫头罢了,不足王爷挂心。”汪非煜自以为说的体统,殊不知徭修竹正是厌恶她这种仗着自己是嫡出就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嘴脸。
“大小姐此话怕是不妥,你与那二小姐怎么说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若你称她是野丫头,置你自己又于何地呢?”
“这……”汪非煜虽然心里气不过,但她还没有蠢到对徭修竹发脾气。
她还指望着以后当王妃呢!爹爹说了,这镇南王在朝中地位很高,若她能顺利成为镇南王妃,那可是比进宫还好的事!
“本王此次前来拜访,怎么不曾见到府中的二小姐?”徭修竹状似不经意道。
被徭修竹教训了一番的汪非煜也知道收敛,提起汪非雪时的态度好了许多:“王爷,爹爹说了此番让臣女陪王爷同游,妹妹性格孤僻,怕是不讨王爷的喜。”
“那可真是可惜了,难得本王给你们两姐妹准备了薄礼,既然人见不到,那这礼也送不出去了。”
听到徭修竹的话,汪非煜惊喜万分。此时她的心里只记挂着徭修竹的礼物,连忙打发了侍女去叫汪非雪。
叶思婵和汪非雪用过午膳后,意外的接到了汪非煜的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