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扰了。”封云祎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吴管家一听,脸色都白了。
“国……国师大人?”吴管家结巴着,话都说不利索。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国师大人会在将军府啊!
封云祎从房内走出,慵懒的倚在门框上,对吴管家道:“去告诉你家王爷,叶思婵是本座的,想要的话,让他自己来找本座。”
“是……是……”吴管家连声应着,慌忙的跑了出去。
叶思婵忍不住夸道:“想不到你这国师还是挺管用的嘛!”
“哼,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你和那徭修竹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封云祎面色不善的轻哼,转身进了房间。
叶思婵跟了进去,不服气道:“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和他挺熟的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熟了?”封云祎不悦的挑眉,这叶思婵什么时候学的睁眼说瞎话?他和徭修竹熟?简直是笑话!
“这药是徭修竹拿给我的,据我所知,只有你能炼制出这种药吧?”叶思婵拿出证据,“你那么抠……吝啬的一个人,会把这等好药送给不熟的人吗?”
封云祎抬眸看了一眼,不屑道:“你说这个啊?他当初可是拿了三家票号跟我换的,你难道以为是我白送他的?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他花了那么大的代价从我这儿换的药,怎么就到了你手里了?”
“之前不小心被人割脖子了,他估计是怕我就这么死了,所以就把药给我用了。”叶思婵说的轻描淡写,听的人却不是这样。
封云祎连忙将她的衣襟翻开,那道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依旧留了浅浅的疤。
“是谁。”封云祎的语气阴沉的可怕,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抚上那道疤,眼里尽是叶思婵捉摸不透的神色。
“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叶思婵觉得他和徭修竹都挺小题大做的,明明只是擦破点皮,流了点血,为什么都弄的好像她伤的多严重一样?
封云祎闭眼,片刻之后道:“是楚烈吧。”
叶思婵知道封云祎算的到,但没想到他算的这么快。
“你既然自己能知道,为什么还问我?”
“我想听你亲口说,这样,日后我报复楚烈时,会显得比较占理。”封云祎皱眉挥手道,“我乏了,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面对封云祎的“驱赶”,叶思婵只好转身离去。
对于徭修竹之前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叶思婵倒是真的有那么一些的在意。的确,孑双哪儿都好,哪儿都听话,唯独不肯摘下面巾,在她的面前露脸。
难道他长得奇丑无比?还是说他的脸上都是癞疮,不能见人?
当孑双看见叶思婵的时候,就发现她一直盯着他的脸,若有所思。
“主人,你在看什么?”
“孑双,你会对我动手吗?”叶思婵忽然问道。
“自然不会,暗卫怎能对主人出手?”孑双认真道,“只要你一天是属下的主人,属下就不会对你动手。”
“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对我动手?”叶思婵担心还不够保险,特意多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