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之前那张,跳到树上看月亮,这时候我边靠着树边感慨,“人生啊!”
“人生不过是白驹过隙而已。”
“是啊。”
不对!啊?
我一回头看见一个美貌的、不知是女是男的靠在树上的美人靠在我身边。
“是谁…”
“我是这棵树的树精。所以说你现在坐在我身上了。”
他站起身来。不过我才发现他与食指一般大小。
“你是小树精啊,那刚才幻人来吓人干嘛。”
“好玩儿喽。”
我拍拍屁股要走人,小家伙却扯着我的衣服道:“我们树精带但凡和人说了话。便是要和做他的跟班的。”
“啊?”
……
这两天我又开始谋划选美人的事了。不过,司马迁在世,要是他在,是看见我这般执着,也是必必会感动的,也是要认我做徒弟的。
这回的计策,便是上直接冲上去亲他,当然,开玩笑的啦…
几番思考后,我早早就去了那里站了队,是第十五个出场,也便是叹了一口气。可是去报道的时候却被说我是冒名顶替的。那选官儿的眼力好,晓得早上来的是戴带另外一个面皮的我,而不是又带了这个新面皮的我。可是那个就面皮上次才问那家伙打过呀,这不是自找没趣吗?我觉得走为上策,可那人说,:“快叫你那早上的姑娘来,若是不来,便要满城通缉。”
哈?我晕!
于是上场了。
那家伙果然在那,那里穿大红缎袍,斜斜躺着,面前放了一堆玉杯、绿葡萄之类的。一张脸,如今越发妖冶起来。
我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这一看,又完了。
他又一次抬手指着我,:“你,过来。”
我吓得一愣一愣的,当然便晕了脑袋。想着不好倒下,便走在半路上摔了下去,差点把面皮摔破。
他身边的小官问:“殿下,这可怎么办?要宣太医…”
“不,”他轻轻开口“拖下去,三十大板。”
啊?!
于是我再一次在装睡中忍下了这三十大板。
旧伤未好,新伤又来,不是我身子底子好,指定早已经去见我祖宗去了。
这是小树精蹦过来,问:“那个小凉呀,要不我再给你偷点药来。”我嘻嘻一笑,:“树精乖,不用啦。”
可是说着说着,我却又自吐出一口血来。难受得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书生没好气的看着我。
“书生…”
“叫我迟融。”
“我就喜欢叫书生……咳咳……”
迟融我的手臂问:“你这又是被打了?”
我微微一笑,可不他的眼睛越发深邃,我却着了急,:“我还想报仇呢!”
“你想干嘛,把自己送出去,在刺杀,然后自杀?”
“嘻嘻……”
“嘿。我帮你想想法子,可好?”
“我想自己来。”
“我可是代表竹土呢。”
“我和他又没什么干系。”
“那更好。”
“啊?”
“那我便自己帮你。”
我摇摇头,“自己家的事情自己办。我自有想法。你们一干人无需为我扯入。你要是帮了,便不许你们交好了。”
迟融皱皱眉头。温温道:“这两日火国有些事端,这个玉佩你留着自用。”说着便人没了。
我惊叹着他速度的同时,发现那玉佩已经在我手上了。我顺手把玉佩揣在怀里。
我在园子里养了两天,还是打算先出去一趟。只是走到半路偶然听见了两个人的对话,是景仁大人和一个妙龄女子的声音。
“阿音,酒楼近来如何…”
“殿下莫忧,臣妾自是尽力为之。”
我一不小心踩了旁边一朵花枝,又碰到了不知道哪个小公子玩过的枯木枝,“吱啦”一声,我便看见一个帅哥从我头顶飞了下来。
今日是紫袍子,眼神是冷漠的。
他再次挑起我的下巴。“呶……又是你。”
我慌乱地摇摇头。
“五十大板?”
我再次慌乱地摇摇头。
他冷冷笑着,一旁的女子走了过来,执了长袖打了过来,顺带扔了几根银针。
几丝痛处后,我便瘫软下来,想来这个时候绝不能暴露,二打一没有胜算。
我只是逞着最后一口气,说道:“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说着我便没了力气,但是却不自觉的觉得自己的假话太好笑,晕的时候可能还是笑着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