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温婉,气质娴雅,我才是相府千金,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啊!以前那些拍马屁说式锦有多聪明、多可爱、多有气度的人,也通通闭嘴了。世人的眼里终于看得见我了。”
“我再也不像从前一样,像是这上官府里的一个影子,见到谁都要低眉顺眼、曲意奉承了。”
“我本来是想让她死了,我一枝独秀;可是后来发现,她那么蠢蠢的活着,成为我的陪衬,才真是大快人心!我要让世人都明白,她虽是嫡出小姐,可她处处不如我!”
“她现在醒了又怎样?我……我明年便要嫁到郑府,做堂堂正正的郑尚书家二少奶奶!她又能奈我何?”
“娘,到时候,我想法子在外边给你置个院子,你搬出去,离开上官家,自己逍遥快活去!”
说到最后,云若脸上笑意渐深,声音也大了起来。
江姨娘听着,也冷冷的笑了,咬牙切齿的说:“老天真是不公!我哪里比那个朱流碧差了,你又哪里比式锦那个小贱人差!至于儿子……我也曾有儿子的……云若……你也曾经有个弟弟的……”
云若打断母亲的话,道:“娘!别说了!再说也无济于事,不能让弟弟再活过来!我们不会这样任人宰割!让表哥多多的找些帮手,赶紧去找人!只要思虑周全、舍得银子,没什么办不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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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上官云涛的房内,云涛和二少奶奶郑静娴也正在争论。
“娘这是怎么了,云若好歹也是我堂弟的未婚妻,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得看看我叔父郑尚书的面子吧!娘这么不问情由就打她,真是让人心生不平啊!”二少奶奶闷闷的说。
“哪里是不问情由了,我本就觉得发生在式锦身上的事情是非常可疑的。静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不许这么说娘亲!”
二少奶奶委屈的说:“我也就跟你悄悄嘀咕几声罢了,你也急。”
“你不觉得江姨娘母女在这事上很可疑?欢儿一个丫头,跟式锦又没什么过节,她这么处心积虑的害锦娘做什么?”
云涛道。
“那也难说啊!云若说过,她因欢儿行事不端,对她多有责罚。欢儿对云若心生不满,故意找机会想陷害云若,也未可知。”二少奶奶道。“她可能没料到将式锦推下楼来竟会摔得那么严重,竟会酿成大祸。”
“哼,她们母女给了你什么好处,蒙了你的心,竟然这么荒谬的借口都给她们找出来了!我告诉你,目前只是没有欢儿对证罢了,欢儿不在,云若死不承认,将一切推给欢儿那个丫头。哪个下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精密的谋划来害自己的主子!”云涛气愤的说。
“我只是……只是……不愿将她们想得那么不堪罢了!”二少奶奶嗫嚅着说。
云涛狠狠的瞪着妻子,道:“你记住了!云若只是你堂弟未过门的妻子,而式锦却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你的立场最好站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