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儿努力说服自己相信了净空的话,把闻如玉扶回房间,净空也告辞离去。
只不过,闻如玉分明就在净空离去时,看到了他眼底那丝淡淡的不舍。
唉,也不知道她的脑子刚才是抽了什么风,她承认,她是喜欢净空,但她从来没想过要跟净空发生点什么啊。
刚才他要抱抱自己的要求就应该拒绝的,不是吗?
她怎么能鬼使神差的就同意了呢。
郁闷又费力的用完午膳,又挨个询问了一下众人的情况,闻如玉又倚靠在了床边。
眉儿端来为她净手的水,“姑娘,老前辈的情况不太妙,血流得太多了,而且他的眉心有块黑色的印记,像是中毒,又不像是毒。”
拧着眉头,眉儿一边思索着一边继续说道:“婢子的医术不够,把不出老前辈的脉象,华公子也还没醒来,能给老前辈把脉的就剩下你了。”
闻如玉皱了皱眉,抬手道:“抚我去看看。”
她一直以为老头会没命,所以刚才也一直没敢问,她怕想起老头那老顽童般总是嘻皮笑脸的模样。
此时听到老头还活着,她必须马上去看看,好在她特制的银针都有随身带着。
眉儿犹豫了一下,有些为难,“姑娘,你还是歇歇再去吧,你现在连走跟都困难,还怎么给老前辈把脉啊。”
倒不是她小心眼,只是在她心里,谁的性命都没有姑娘的性命重要。
现在船上都还少三个人呢,南书,花色还有柳青青,都不见了,也不知道她们这一路跟来的目的,要是其中有人使坏,那他们的境况将会前所未有的危险。
闻如玉想想也是,她现在哪里还有力气,虽然体内那股从净空那里渡过来的真气正在缓缓修复着她的经脉与伤口,但想自由的走路起码还得一个时辰,就更别说十分耗费精力与心神的针疚了。
“好吧,我趟一会儿,一个时辰后叫我。”
闻如玉正趟着,船舱外却是再一次炸开了锅。
柳青青与南书,还有花色手里拎着两个人,一个是黑衣,一个是白衣。
两个都是男子,头发,衣衫,浑身都湿淋淋的。
“柳姑娘,他们是谁?刚才你们去哪里了?”
闻八擅邢讯逼供,较为警觉,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发现这三人不见的,现在回来又抓了两个人,难道是在上演一出苦肉计。
南书一见小八一副怀疑审视的模样,脸色顿时一苦,抹了一把脸上的冰渣子道:“我哪儿知道他们是谁,反正看见他们想要开船逃跑,我就和花色合力将他们都抓来了。”
他与花色的功夫都不弱,抓两个人算什么呀。
“对了,那些尸体都丢到河里喂鱼吗?”南书捂着口鼻,把船板上浓随的血腥味挡在鼻子之外,有些嫌弃地瞥了一眼那些尸体。
小八闻言,不答也不问,只是淡淡地笑着,一圈一圈扭动着自己的麻花辫子。
她在思考,南书是华公子身边的书童,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半路杀出来的柳青青和她的丫鬟就不太可靠了。
“小八姑娘多虑了,青青也只是替大家出一份力而已,其实,早在花船刚刚出现的时候闻姑娘就发现了异样,我在自小在江南长大,水性好,所以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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