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伯平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后院里看还没挖好的温泉池子了,范氏拉着闻如玉进了她的屋子。
刚关上门,范氏的神色立即变得凝重起来,她毫无征兆的双拳一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臣凤羽瑶拜见小主子。”她本来想称闻如玉为女帝的,但想到已亡的凤都,女帝两个字还是被他改成了小主子。
闻如玉想到过自己不是亲生的,也想过终将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可她从来没想过,原本的娘亲会突然跪在自己面前称臣。
然而,称臣的话不是对帝王的吗,她怎么又成了小主人呢,难道自己的身份不仅仅是捡来的?
范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是把闻如玉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扶起范氏,“娘,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出去受了风寒胡言乱语了?”
说着,闻如玉伸手向范氏的额头探去,谁知,范氏面色一怔,双膝一曲又要下跪。
闻如玉不得不无奈地拖住她,“娘,你若是再如此,我立刻就走。”她才不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娘亲变属下,这画风转变太快,她接受不了。
就算不是亲生的,那也是范氏将自己养大的,养育之恩大于天,叫她娘,天经地义。
范氏微微一叹,鼻头酸酸的,只是她与生俱来的倔犟绝不允许她哭出声来。
“娘,不管你想告诉我什么,不管我原来的身份是什么,我自小便是你一手养大,这一声娘,无论如何,我是要叫一辈子的,如果你后面要说的话不能满足这个条件,那还是不要说的好,女儿不想知道。”
或许是闻如玉说话的条理太过清晰,又或许是她的表现太过平静,像是早就知道范氏要说什么一般,这一翻话说出来,范氏竟愣愣地发起呆来。
“玉,小主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好像从未露出过任何破绽啊,玉儿又是怎么知道她后面要说的话是什么。
闻如玉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扶范氏坐下,给范氏冲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的神色看起来十分平静,嘴角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娘,你要是再叫什么小主子,女儿就真的生气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只是个养女了,只是你们待我视如已出,我自己也当你们是亲爹亲娘,所以说与不说,其实没多大区别,也就从来没有问过,也没提起。”
经她这么一说,范氏倒是忽略了她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过程,将注意力又放到了事情的本身上。
将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心里似乎也轻松了不少,范氏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将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我本姓凤,名羽瑶,是凤都国的一品大将军,我们凤都与其他国都不同,乃女子执政,也就是人们口中说的女帝,我与女帝自小便相识,从三岁到十三,十五,一起练武,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直到她登基坐了女帝……”
“战事不知何时而起,三国同时发难,打得凤都措手不及,三十五万大军边关被阻,不到十日伤亡过半,女帝有孕在身,凭着手里仅有的两万精兵硬是连撑死守了整整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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