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盏灯,她失了神,“我,好想你……”
……
闻如玉在那边黯然伤神,而她身后,却有另一颗心为她而疼。
此时的华天南,只能选择远远地看着,看着她哭,看着她笑,看着她说谎,看着她发疯,看着他自欺欺人,还看着她泣不成声,他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收紧。
“唉……”长长的一声叹息,叹尽了华天南的所有无奈,他想他有些明白闻如玉此时的心情了,想想,若是她死了,自己会如何。
闻如玉坐在那盏灯前伤神了多久,华天南就陪了她多久,直到第二日两人再见时都有了黑眼圈。
“咦,你们两个昨夜又秉烛夜谈了什么。”都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这是在给谁看呢。
苏玉清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嘴里不停咕哝着,“这么谈得来,怎么不拜个靶子,结个异姓兄弟呢。”知道闻如玉对华天南不会有任何想法,所以,此时的苏玉清对闻如玉根本不存在任何嫉妒的心理。
闻如玉皱了皱眉,看着地上的两滴血迹,“今天有谁受伤了吗?”其实地上那两颗血迹对她那微观的眼来说是很大,但是对于华天南与苏玉清来说就很小,小到只有一颗绿豆那么大。
不注意跟本不会看得见,华天南蹲下身来,终于注意到了闻如玉所看的是什么。
“有人受伤了吗?”他问旁边的小沙弥。
两人问了同样的问题,那小沙弥心下一慌,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是在寺里,他们都不杀生,所以平时是看不见血迹的。
“没,没有啊,今早就我和小坛一起打扫的院子,我们都没有受伤。”
小沙弥很老实的回答,华天南四下一看,只看见小沙弥一人,又问,“你说的那个小坛呢?”
“小坛?他扫完院子就去挑水了,今天是他当值。”
“走,去看看!”华天南是对闻如玉与苏玉清说的,然后又转头对小沙弥道:“你给带个路,去挑水的路怎么走。”华天南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小沙弥在前面带路,闻如玉与苏玉清都跟在后面,华天南走在最后。
天生洞察力逆天的闻如玉很快便发现了异常,因为他们才刚刚走出这个院子,她那微观的眼四下一扫就发现了几个不太对劲的地方。
这里是他们住房的前院,通过前院后面才分成男香客与女香客的跨院。
然而,此时那跨院的院墙上却是有被什么东西拖过的痕迹,当然,这个痕迹若不是她那如显微境一样的眼,别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如玉,怎么了?”华天南见闻如玉顿住脚步,顿时停下来问。
“发现了两个怪异的地方,在那边。”闻如玉的手分别指向了四个不同的方向。
首先一处是在右边最高的门楣旁,这里的院墙是最高的,也是最好藏人的地方,所以闻如玉当先一个跳了上去。
苏玉清与华天南随后也跳了上去,只不过他们才刚刚上墙,那上面的土就开始簌簌往下掉,就好像这里的墙被人重新筑过一般,还没有筑紧,有点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