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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番促膝长谈后,古韵月把一颗药递到柳如细唇边:“细细,到点吃药了。”
柳如细恍惚的张嘴把药含住。
“来,喝口水。”
“我不要喝水!”
“嘭”
水杯被柳如细扫落地上,碎成一地。
柳如细伸长着脖子,努力的把药咽了下去,嘴里喃喃道:“我不要喝水,我不要喝水。”
古韵月看着药丸顺着柳如细的脖颈落入肚子,诡异一笑。
“细细,你好好休息。”
古韵月扶着柳如细躺在床上,等出去拿来扫帚打扫碎玻璃时,柳如细已经打起了鼾声。
若是廖俊毅在此,肯定惊讶不已。
因为这几天柳如细别说入睡了,就是合眼的时间都少,更别说睡得那么死,竟然打起鼾来。
古韵月把碎玻璃收拾干净,关门时,回头看了眼皱眉入睡的柳如细,冷冷一笑。
“青玉,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古韵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品着红酒,一边打着电话。
古韵月口中的青玉就是那晚在京华电视台与柳如细一起出演《花江夜》话剧的女二。
“你的计划靠不靠谱,若不能把柳如细一击毙命,到时候她翻了身,依照她那狠辣的性子,那我们可就别想在娱乐圈混了。”
古韵月起身,把窗帘拉开,看着夜色,幽幽道:“青玉,从大一开始你就一直给柳如细演女二,好不容易逮住国家话剧院副院长要招收关门弟子的机会,可却又被柳如细夺了去。”
古韵月晃了晃手中的高脚酒杯:“只要柳如细清醒一日,她就永远压你一头,你甘心吗?”
“而且也不是让你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只是让你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电话那边经历长久的沉默,而后应了一句:
“我再考虑考虑,三天,三天后给你答复。”
*
太阳刚刚破晓,离人岛上的小院里,纪昀与叶曼文早早就醒了过来,今天他们罕见的没有到后院弹琴练武。
“叶曼文,我的眼睛会好吧?”
“今天真是第八天了吗?你没记错吧?”
“要是纱布拆了,我还是看不见怎么办?”
叶曼文扶着碎碎念的纪昀从客房出来,安置到前院石桌旁的石凳上,双手搭在纪昀的肩膀上,肯定道:
“纪昀,你的眼睛会好的。别担心!”
纪昀自然不肯承认自己是怕了,嘴硬道:“谁担心了,我这不是,不是看你不说话,闷得慌吗。”
“别动,也别说话,我现在就给你拆开纱布。”
叶曼文绕到纪昀身后,把缠在纪昀眼睛上的纱布活结解开,一层层的揭开覆盖上面的纱布。
纪昀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当只剩下最后一层时,其伸手就要覆盖上去,却被叶曼文打了开去:
“别动,听我的。”
叶曼文双手覆盖在纪昀的双眼上,手中提着的纱布瞬时松开,一阵风吹过,纱布随着风吹出了院子。
看着纱布吹落的方向,叶曼文临时改变了注意,一手覆盖在纪昀的双眼上,一手把人扶起来: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睁开眼的瞬间,就能看到这岛上最漂亮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