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龙空挠着头,不解的问:“那条鳄鱼很能打的啊,怎么会被揍的那么惨。”
跃龙门愉快的笑着,美艳的脸庞上写满了幸灾乐祸之情,随口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路都不怎么会走,那个正和人家打架的蠢货难道就会了吗。”
嗔怒仰头望着被他一拳打上高空,此时正极速下坠的鳄吞天,握拳在腰间,整个人绷的好似一张紧弓,结束战斗的杀招蓄势待发。
鳄吞天兴致盎然的转着圈,作为一条没离开过水的鳄鱼,他觉得飞在空中的感觉出奇的好,即使是被人打飞的。想到这,他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头下脚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嗔怒,随后半张开口,吹出一道极寒的气流。
嗔怒一愣,僵在了原地没有动弹。随即,被寒气笼罩。
鳄吞天愉快的砸进地里,他撑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朗声道:“幸不辱命,这局我”
“我很生气,很生气,生气,气……”
鳄吞天疑惑的转过头,一只燃烧着火焰的拳头迎面打来。
他紧紧攥住嗔怒的拳头,毫不在意自己被烧的散发起糊味的手,歪着头,疑惑的问:“我的脸,很欠打吗?”
嗔怒望着他,目光中隐约有火焰烧起,语气平静的道:“你用风吹我,我很生气。你不让我打,我很生气。你说你赢了,我很生气。”
鳄吞天看了眼自己被火焰炙烤的手,目光所视之处尽覆盖上一层冰甲,挡住了嗔怒拳头上火焰的灼烧。“所以呢,你要怎么样。”他懒洋洋的问。
“我很生气。”嗔怒点点头,拳头上的火焰愈加炽烈,烧的冰甲滋滋作响。他又肯定的重复了一遍,“我很生气。”
“那你生气好了。”鳄吞天话音刚落,他抓住的拳头就轰然化作火焰炸开,他一下子失了平衡,踉跄着被散而又聚的火焰之拳打在脸上,倒飞出去。
嗔怒举着以化为火焰的拳,道:“我已经生气,了。”
鳄吞天平静的站起身,也不在拍身上的土,只冰冷的打量着嗔怒,深吸一口气,张口吐出呼啸的极寒气流。
“我很生气。”
火从嗔怒的手开始向上蔓延,他顶着冽冽的寒风,一步步的向着寒风的源头走。他走一步火焰变往上长一尺,没几步,他身上燃烧的火焰已经有丈许高了。
如刀子一样刺骨的寒风呼喊地愈加凄厉,它发疯似的冲向嗔怒,又被他身上扭动的火焰打的四分五裂。
嗔怒平静的向着鳄吞天走,身后是因寒风而成的,一望无际的冻土。
寒风平息了。
鳄吞天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嗔怒站住了,缓缓抬起手臂,挡在脸前。
极寒的风暴自鳄吞天的口中挣脱而出,欢呼着撞向严阵以待的嗔怒。
狂暴的火焰在极速的寒流中激烈的挣扎,抵抗,但是无济于事。它一寸寸熄灭,冰霜也悄悄爬上嗔怒的面庞,下一刻,他被白的刺骨的寒流吞没了。
“嗔伯赢了。”少年平淡的道:“他生气了。”
戈天紧紧的皱着眉,不安的望着风暴中隐约可见恍若冰雕一样的嗔怒,“身燃火而不灼外物,此人又是谁……”
风依旧在吹,可其中看着就令人骨冷的寒意却在逐渐消失,到最后,那风甚至可以说是和煦的春风了。
鳄吞天惊疑不定的合上嘴,朝自己的手哈了口气,口中吐出的寒风冻的他自己都拼命地甩着手。
鳄吞天不解的歪着头,打量着已经被冻成冰雕的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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