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一家子吃了晚饭,萧珏又被萧颉委以重任,萧颉要求他把除了阮风以外的其他人都支开。萧珏哭丧着脸在电话里说:“爷爷,你要搞什么鬼?你是想要捉弄阮风吗?孙子提醒你一句,别瞎忙活了,没意思的!”对于一个样貌才能都得天独厚的人来说,刁难他简直是自讨苦吃,唯一简单明了的办法,就是为难他喜欢的人,然而他喜欢的人又是萧锦华,所以他还是温馨提醒一下自家爷爷,安分点吧!
“少废话!”爷爷一句话批了回来。
萧珏乖乖地领命下去,找了一个比较蹩脚的借口,把家里的三位女士都叫到自己房中。
一楼又单独剩下阮风和萧颉了。
“阮风,咱好歹也快成为一家人了,今天刚好萧珏带了地道的白酒,今天你就和我干一场吧?”萧颉语气友好地提议。
“爷爷,老实说,你让我想到不怀好意这个词。”阮风没有推辞,只是说出自己的怀疑。
“我就是在里面加了料,那又怎样?你敢不敢喝?”萧颉挑衅地说。
“嗯,晚辈还是愿意冒这个险的,只希望您事后不会良心不安。”阮风云淡风轻地答应了。
萧颉闻言,马上高高兴兴地暂时离开客厅,没过一会,拿着一瓶白酒,一个红酒杯回来。虽说红酒杯配红酒,但谁让他就找到这个呢!
“来,我给你亲自倒酒!”萧颉当着阮风的面,倒了半杯酒。瓶盖在萧颉拿来的时候就开好了,不用怀疑,在消失的那段时间里,他已经往里面兑了三分之一的白醋。
斟好酒,萧颉周到地把杯子递到他面前:“喝吧,我确实在里面加了料,不过放心,喝不死人的!如果你把这杯酒喝光,那我也不为难你了!”萧颉承诺道。
阮风端起高脚杯,细细端详里面的液体,只从颜色来看,他不能辨析出里面加了什么,但当鼻端一靠近,一股酒精也掩盖不了的醋味就暴露了这个添加物。阮风明了一笑,说:“看来爷爷确实对我很仁慈。”
他也不知道酒和醋在化学作用下的产物是什么滋味,带着三分探索,一分无奈,六分敬重,他轻抿了一口,第一口感就是醋味很重,不知爷爷在里面加了多高比例的醋,虽然确实很难喝,但还是可以接受,第二次,阮风一次性就把剩下的酒饮尽。
“怎样,味道不错吧?”萧颉看他一口饮完,以为口味还好,施恩似地问他,他也喝过兑过醋的酒,但量没那么多,反正他就是因为知道那个味道不太好才想用这个法子刁难一下阮风的。
“爷爷不妨试一下。”阮风邀请他一品。
萧颉挑了挑眉,犹豫了两秒,豁出去似的说:“那我也来尝尝。”他这个人呢,有时就是这么容易上当。
萧颉直接用阮风的杯子倒了一点兑了醋的白酒,带着期待尝了一口,舌头刚领会到其中滋味,他就一口把酒喷了出来,抓狂地说:“这什么玩意!难喝死了!”说完,难得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阮风,人家可是喝了半杯下去的。
不过一看,才发现对方脸色有点异常,他马上紧张地问:“喂,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