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话!”
殷洛话还没有说完,南宫樂插花道。
随即过去窗边。
那窗子不大,破旧的都是用一些油纸布糊上的。
有情况?
殷洛也过去,并隐蔽了蔽。
透过窗子的缝隙,他们看到,一身灰纱服的人,从月夜中,到茶棚。
南宫樂与殷洛不由对视一眼。
他们都认识这衣服,青修门的人。
再继续看过去,只见,青修门的那女弟子过来茶棚,四周看了看,看到那屋子里有亮光,便往里面看了看。
没有人?
南宫樂与殷洛隐蔽的很好,在外面,根本看不到。
但是那女弟子并没有离去。
那过去茶棚的木柱一旁,拉过一根不起眼的粗绳,摇拉了拉。
随即,那屋子里,土炕里面有铃铛声想起。
这是家黑店,离青修门不远,现在,青修门的女弟子显然是与他们认识,甚至知道他们的暗铃。
其实也就基本上可以说,青修门的女弟子与他们应该是同伙。
否则,这种黑店怎么会存在在青修门的不远处。这样的话,就理通了。
没一会儿,果然,那中年的男人出来,到那女弟子身边。
还有别的地方,应该还有响铃?
是了,南宫樂记得,那后面的厨房一侧,还有一个单独的房屋。
如果那个女人不住这里,一定是住那里。
他们站在一起,窃语说的什么,南宫樂与殷洛听不到。
其实那男人并没有说话,都是那女弟子在低声说。都是方才无静与她说的那些。
没错,就是方才无静房里的那个女弟子。
“……知道了吗?”
那男人点头,不由朝那带亮的房间看了看。
女弟子觉察,回身望了望。
那中年男人立即收回目光。
女弟子打量着他问道:“那房里不会是有人吧?!”
那男人终于开口说话:“没有。”
“真的没有?”女弟子怀疑。
“没有!”男人目光木讷着,不像是在撒谎。
“那你刚刚去哪儿了?”女弟子再问。
“阿沵受伤了。”男人回。
“我告诉你们,只要是中招的人,人,你们必须处理干净,以绝后患知道吗?!”这女弟子的语气不像是命令,只是在警告。
男人点头。
女弟子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
那男人望了眼房间,迅速离去。
雅静别致的睡屋,床榻上是轻纱帷幔,那个女人,黑店里的那个女人,那男人口中的阿沵,正在努力的想要动弹手。
这都几个时辰了,怎么药效还没有过。
那男人回来:“来人了,让我们注意,最好躲避。”
阿沵憋了一口气,吐出,带有娇喘。
“那些人去了青修门?”
“应该是。”
“还有,她们说,其他的人不能留。”
“我不管,那女子你想怎么办随你,那男人我得留下。”
“他们,好像看到了来人……”
阿沵的眉头皱了皱,随后舒展:“放心,我有药,能控制得了他……”
“现在就办吗?”
阿沵蔑了那男人一眼:“你没看我现在都成什么样了,怎么办,明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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