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莺儿姐姐也来了。好久不见,莺儿姐姐长的越发标致了。”安怯弱说着风凉话,欣赏着莺儿脸上那瞬息万变的表情,简直爽翻。
莺儿估计也不好再留下来,道一声:“二小姐,莺儿先退下了。”便低着头快步离去,临出门前还不忘再狠狠的瞪上安怯弱一眼。
安怯弱喊一声:“莺儿姐姐慢走!”那声调怎么听怎么跟在炫耀似的。
莫汝也能看出其中关窍,便问:“弱儿妹妹,你跟莺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安怯弱差点大笑出声:“没误会!少爷差点被她们毒死,我也差点被打死。这是事实,绝对没有误会。”
“可是莺儿方才说……”莫汝刚说到这里,才想起来莺儿说是安怯弱自己下的毒,如今又说被毒到的是王本卿,并且还害得她差点被打死,一下子又不知道该信谁了。
本想喊荣荣进来,又才想到莺儿来时已经谴荣荣去奴婢房里休息了,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才回来,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讪讪的坐了回去,干巴巴的坐着。
这房间虽小,但毕竟也是个主子的房间,跟王本卿那间还是很像的。分了里外间,里间有床,有梳妆台,有放衣服的柜子,外间有一张铺了桌布的桌子和几个圆凳,另外还有几张大方凳子摆在墙边,大概是让荣荣守夜时睡觉用的。
安怯弱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句,小姐就是小姐,哪怕与自己的贴身丫鬟再亲近,也终究是当奴婢来看待。最好了也不过是不必打地铺,搭个临时的床睡罢了。做奴婢的也可以夸得出口,毕竟也是在小姐的房里有床睡了。
见没人伺候,安怯弱把那碟糯米枣放到了莫汝面前,笑道:“莫姐姐,这是弱儿刚做好的糯米枣。本来都给了少爷了,他又惦记着你,这不就分了一半出来,非要我给送过来。”
莫汝听着脸颊发烫:“王家哥哥让送来的?”
“不然还能是谁?”安怯弱说的煞有其事,又把手里的诗递了过去,说:“附带着还有一首诗。弱儿不懂,还是莫姐姐自己看看是什么吧。”
莫汝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把那首诗接过去的,打开只看了一眼,脸皮就更红了,还伴着胸口起伏,呼吸急促。看完之后,更是把那墨迹方干的纸紧贴在胸口,转过身来问:“王家哥哥还说什么了?”
“就说……”安怯弱心说这让我怎么编得及?无奈还是得编下去,就随着嘴巴扯:“就说让咱们两个打好关系,免得日后被别人欺负。”
莫汝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透着红的,确认似的问:“他真是这么说的?”
安怯弱点着头,很确定的说:“少爷就是这么说的!”
“呵~”莫汝笑的无奈又宽容,自语似的说道:“我跟弱儿不就跟亲姐妹一样了吗?”
安怯弱观察着她的表情,试探似的应道:“莫姐姐说的是,弱儿也觉得莫姐姐就跟亲姐姐一样呢。”
莫汝似乎叹了口气,起身走进里间,从梳妆台上找了个小盒子,把那首诗小心翼翼的放入盒中,又挂着淡淡的微笑回来,道:“其实姐姐早就有这样的准备了,若是弱儿妹妹一早就应下,姐姐也不必如此。偏偏那日弱儿妹妹予以否认,倒让姐姐生出了独占一个相公的心思。时至今日再重作打算,倒叫姐姐……”
安怯弱见她说的伤心,忙说:“莫姐姐先别伤心,弱儿不是那个意思。”
莫汝的眼睛里很明显的亮了一下,又不敢置信的问:“当真?妹妹可不要再诳姐姐。”
“自然不会!”安怯弱说着都笑了,自己都觉得那种事情不可能。“弱儿只是想跟莫姐姐彼此间更熟悉一些,也好相互照应,免得被多事的人挑拨的不得安宁。弱儿只愿早早的赎身出去,过好自己的日子,并不想做什么大少爷的妾室。”
莫汝倒是不信了:“弱儿妹妹难道就一点不喜欢王家哥哥?”
“有什么好喜欢的?”安怯弱笑道:“像这种胸无大志,专爱风花雪月的人,不对弱儿的胃口。别看弱儿只是个小小的丫鬟,眼光可是高的很,连少爷都看不上!”说着还哈哈大笑起来。
莫汝顿时松了口气,放下心来一般,也露出了笑颜,柔声道:“男人三妻四妾总是平常之事,只是王家哥哥太好,汝儿实在不想与他人分享。所以……”
“我懂!”安怯弱像安慰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与莫汝手拉着手,笑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在莫姐姐的眼里,少爷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又俏皮的小声道:“虽说弱儿没看出来哪里好。”
莫汝被她逗得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开了花,也握了握安怯弱的手,道:“弱儿妹妹还真是会劝人,只这几句,姐姐心里便好受多了。怕是以后还真要让妹妹多过来几趟,好好的陪姐姐说说话了。”
“自然是要常过来的!”安怯弱神神秘秘的提醒她:“莫姐姐忘了吗?在铺子里,姐姐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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