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季寒蝉一个不慎正看着地面却突然撞了上去,只觉一阵奶香味骤然传来,甜甜的带些淡而醇。如同一面会传播奶香味的铁壁铜墙,纵然是季寒蝉这样习武的脑袋,也被撞得生疼了片刻。
“我不想杀你”
阮时碧却转过身来,他下巴刚好在季寒蝉头顶的位置,使得季寒蝉必须得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想杀你的另有其人,我会解决的。”
季寒蝉一愣,仔细看他一双深邃而漆黑分明的双眼。
“不想杀我,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随即她撇嘴点了点头,随即便绕过他往前走去。至于他会解决?信鬼呢。
“季寒蝉”
却不料当头却又被拦了下来。季寒蝉转头,只见阮时碧一手抓着她的左肩,眉头紧皱。
一丝刺痛从他的手指地方传来。
“痛”
季寒蝉眼神示意自己受伤的地方。
阮时碧一愣忙放开手。
“我疏忽了”
“没关系”
季寒蝉摇头随即又朝前走去。
“季寒蝉,我曾说过,杀人并非我本愿,况你手中所持筹码并非我所求,想要索求的另有其人,而那个人一定不是我。季寒蝉,你眼前所见的不一定是真的。相信我!”
季寒蝉愣了愣,随即停下身子来。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钱?权?还是荣誉?”
黑暗中完全看不清晰他的面色,只觉良久,等到季寒蝉准备打断的时候,面前传来一声稍沙哑的说话声音。
“走吧”
黑暗如盖的一条崎岖小道,接着往前走去便是隐隐透出一点光色来,仿若拨开云雾见天日。
片刻,便到了一个牢房前头。
若不是亲眼所见,季寒蝉是绝对不会相信堂堂太子此刻如此狼狈地被丢在牢房之中,明黄色的龙袍此刻皱皱巴巴,纵使是名手雕绣腾飞的巨龙也难掩其破落。
“太子殿下,真是越礼了,为了救您性命,一时竟疏忽了礼遇。”
只见阮时碧两三步走上去,面上挂上淡笑,“请几个丫鬟来服侍太子殿下”
“是”
旁的一黑衣人一膝跪地应声点头,随即便飞身离开了。
“你....”
抬眼只见太子掩嘴咳嗽了两声,他皱着眉抬头,紧接着面上表情骤然一变。他愣愣地看着前方,看的却不是阮时碧,确实阮时碧身后那人。
“季寒蝉!”
只见他长大嘴巴,从阮时碧身上再游荡到季寒蝉身上,紧接着再次难掩面上震惊的神色。
“季寒蝉?你?”
“我怎么了?”
季寒蝉挑眉,随即便走上前去站在了阮时碧身旁,她侧头对向身旁的人,“你叫我来是为了让他误解我们是一伙儿的?”
“阮某何必要拉上你”
阮时碧微微一笑,随即侧头问道身旁的人,“李王尔呢?”
旁的那黑衣人摇头。
“舅舅呢?舅舅呢?”
太子这时似乎反应了过来,他猛地站起来,一下子扒拉上铁栏杆。只听“嘎嚓”一声,一双黏重而恶心的不明液体的手霎时握在了生锈的栏杆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