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渊那么着急的把江琛找来是有原因的。
他虽然不像江琛那样专攻医术,可是也大致看得出来顾子鸠的身体状况,这么大吃大喝却还是这样骨瘦如柴,必定是身体机能出现了什么问题。
果然,江琛在听到江九渊的猜测后,终于换了一副正经脸,认认真真地给顾子鸠把起脉来。
先前虽然也有把脉,可向来是因为顾子鸠吃撑了,所以他也从来没有往别的方向去探究过,可是如今看来,竟然连经常性的吃撑都代表着一个悲惨的过去吗?
“怎么样?”
江九渊一边摸着顾子鸠的头,一边看着面色不大好的江琛,询问道。
江琛一副清冷的模样,如今更加的让人难懂,他一边把着脉一边从怀中不断的掏出药丸递到了顾子鸠嘴里。
顾子鸠还在专心研究自己的草图,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都吃了点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嚼着,不知是不在乎还是出于对江琛的信任,反正即便是后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吃下去了许多药丸,还是没有发出任何疑问。
她只是针对药丸的口感,十分诚恳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这是什么口味的?挺甜的嘿。”
江琛:“.…..”
觉得顾子鸠心实在宽的无边际的江琛连吐槽的心思都没了,只是摇摇头,掏出银针什么也没说,直接往她各处要穴扎,这其中,还包括了她的脑袋。
江九渊抽了抽嘴角,看着顾子鸠头顶心的一根银针,问道:“八弟,你……”
江琛看了江九渊一眼,惯常好听的声音此时带着一丝担忧:“她曾经因为过度饥饿伤了胃,如今即便是大吃大喝也没办法摄取到营养。”
“过度……饥饿?”江九渊没多说什么,只是眼神已经突然冷了下来。
江琛看到了江九渊的反应,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顾子鸠,道:“她身上还有多处暗伤,长年累月下来,内伤不治,再不治疗恐怕迟早危及性命。”
江九渊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望向了顾子鸠。
“小胖鱼,你……之前受过虐待?”
顾子鸠嚼着药丸,闻言端起笔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道:“我醒来的时候的确是穿着乞丐服的,若说虐待么……”顾子鸠仔细想了想,想起自己刚醒来时背后的伤痕染红了溪水的事情,“大约是有的。”
她说着突然扯开了衣襟,想给他们看看自己的伤势:“说实在的,背上那些伤痕你们知不知道怎么去除啊,看着挺不好看的。”
江九渊无语了一会儿,立马将她的衣襟扯回去,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好歹也是个姑娘,能不能不要这么不把他们当男人看啊!
“怎么了嘛,你们不是很好奇我的伤吗?”
“.…..好奇不代表要真的看到好吗!你到底知不知道男女之防啊!”
江九渊和江琛对看了一眼,虽然他们平常经常损顾子鸠,可却也受不了顾子鸠被人欺负。
眼看这两人满脸杀气一副要为她报仇的模样,顾子鸠摇摇头,一把拽住一个,虽然很不想说,但是还是解释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到来西镇的,反正醒来的时候满身伤,抢了一个年轻人的钱这才活了下来,所以非要说究竟是谁害的我话……”顾子鸠说着,笑了一声,“大概是老天吧。”
将原本的顾子鸠带走,而将她一把扯了过来。
不知是为了让她重新拥有崭新的生活呢,还是仅仅只是心疼原主。
江九渊看着顾子鸠,意识到她这几句话中出现了好几次的“醒来之后”。他摸着顾子鸠的脑袋,轻声道:“失忆了?”
顾子鸠手一顿,将草图收回来,看了眼江九渊,又看了一眼江琛,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还没等他们两个回话,顾子鸠已经又迅速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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