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稀粥小菜上桌,清香四逸!
含章问了付随一声,就径直用餐了。
半响,付随却也慢慢度进屋,在含章对面坐下来,盛了一碗,秀秀气气的吃了起来!
吃了饭以后,含章就多了个免费劳力!
除草、挖土、采药、种植......含章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
虽是动作生疏,但是学得很快,而且体力比她强,像采药时,干除荆棘这样的活儿就很有种适合之感!
含章一边默默的观察着,一边心里不由自主就想打他主意。
不过这个男孩儿一看就是个麻烦,她如今这样儿,还是赶紧熄了心思的好......
这天傍晚,付随放下饭碗后,嘴角蠕蠕,半响道:
“黄三偌的母亲与院长执事都是养孤所出来的,两人关系情同姐妹,不过黄三偌的母亲一直要比院长执事出彩些,
“原本养孤院中选定的能入小杂院中任职的人也是黄三偌的母亲,可在任职的当口黄三偌母亲却出了变故,
“与一个无事生产、还专好惹是生非的游荡子,也就是黄三偌的父亲扯上了关系,并卷入了一桩不大不小的是非中,
“于是,进入小杂院中任职的人就变成了现在的院长执事!
“而那边黄三偌的母亲和父亲一直恩恩怨怨、纠纠缠缠,十余年之后生下了黄三偌,被检查出来是废体,
“然后他父亲跑了,他母亲在双重打击下幽怨在心,在三年后的灵检中出了差错,撒手人寰!
“死前曾悄悄去找过那时候还是小杂院中普通执事一名的院长执事!
“后来黄三偌六岁时,从养孤院中顺理成章被送到了小杂院来,院长执事待他与其他学子并没什么不同!
“直到这次对你出手......
“其实......黄三偌的父母亲认识,还是院长执事辗转好几个回合才牵上的线呢!”
含章叮叮当当的洗着碗筷,并没有回应他。
就在她做完事情后都已经觉得没这个人在了,他却突然开口道:
“其实......其实原本该到这荣养院里来的是我......”
含章看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而付随却还一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主动问道:
“你和织家是什么关系?”
对面的男孩儿顿时脸色煞白,半响,他才颤着唇道:
“你早知道这次内定的任职人选是我吧?”
含章头疼,她揉了揉额头,到底笑道:
“不是你提醒我的吗?反正这会儿是我在任职,结果又改变不了,你纠结什么?天黑了,快回去吧!
“你要再逗留,荣养院里的护卫可不是吃干饭的!”
付随却是沉默着又站了半响,才一个旋身,几步冲出屋子,跑了!
含章无奈的笑笑,她要是身强体壮、孔武有力的话,早一把把这别扭的小屁孩儿给扔出去了!
可怜她劳累了一天,脑海中就只剩下赶快洗洗睡个囫囵觉的念头,却还要强撑着应付他这些有的没的!
第二天,含章起床,神清气爽!
她用过饭后,就提着把瘸了的铲子往勤务楼去,打算去换把新铲子。
昨天,虽然因为付随的参与,大大加快了种药的进程,但也因为他对活计的生疏,猛力之下把一把铲子给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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