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也未必身死。”
“大官人,这话可不敢再说,小心隔墙有耳...”
孙老汉急忙冲着许仙摆手道,如今奸相秦桧权势日隆,民间不少咒骂秦桧的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纵使官宦人家被告发也不例外,更遑论许仙这样乍富无根基的人家。
“怕什么,我也就是在家里骂骂,难不成你们还能出卖我不成!”
“不敢,我等也和大官人一样都恨不能吃秦桧的肉,喝他的血。”
许仙哈哈一笑,双方言谈相契,许仙令人上了白酒二锅头,几碟小菜,和他们边喝边谈。
兴致上来,牛大脱去长衫,光着膀子,手持一根枣木棍就在堂前耍弄起来,棍势沉重,去时如风,空气震荡,呜呜怪叫,气势惊人。
许仙看得两眼放光,啧啧称奇道:
“好厉害的棍法,,这是什么棍法?”
牛大收棍站定根角,气不喘,面不改色,慨然答道:
“这是昔年一位游方僧人传授给我的金刚伏魔棍。”
“好好好!不知我能学不?”
许仙一脸激动,如今修仙不行,未必武道就不行,再不济也能强身健体,对付个把毛贼,今后的事实在难说,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怎么投资都不会亏的。
“大官人想学自然可以,就是不知大官人能不能吃的了苦?”
牛大一说到棍法,脸上情不自禁的带上一丝傲然之色,目光上下瞄了许仙一眼,似乎对许仙的小身板不满意。
许仙混不在意,哈哈一笑。
“只要牛师傅肯教,再多的苦我也受的,孙伯,去取一百两银子,这算是我的拜师费,还请牛师傅不要推辞!“
如此,许仙每天除了照看酒坊,天气凉快时,就在牛大的指点下开始学习武艺。
夜里,有他们轮流巡逻,许仙心里稍安,对于即将来到的算计,许仙也在心里默默推算。
只是不知道是谁先出手?
齐家,苏家,高家三家联合,亦或者钟家也参与其中。当然还有官府,不论他们怎么操作,都越不过官府去。
至于手法,他们不会在白酒上做手脚,毕竟他们的目不是毁了二锅头,而是想据为己有,断不会坏了二锅头的名声。
就是齐家,苏家,高家想坏二锅头的名声,钟子铭也绝不会允许。
所以外面的风险可以排除,那危机只有家里了。
他们会怎么做呢?
放火烧掉酒坊?不会,他们不会这么愚蠢。
他们只会针对自己的弱点下手,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因为盗窃官银而被发配的贼犯人。
哈,推算到这里,许仙心里敞亮如明镜般。
栽赃宝物,勾结盗匪,官府抄家,哈,必然是这样!
想到这里,许仙心里悚然一惊,牛大他们,不会,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漏洞呢?
身份,对,牛大他们的身份该不会不合法吧?
“来人!”
许仙想到这里,急忙站起身冲着外面喊道。
“大官人,怎么了?”
牛大隔着窗户冲许仙喊道,今天是他值夜,许仙早就交代书房和仓库是巡逻重点,这才第一时间回应。
“白天忘了问了,你们的身份没问题吧?我的意思是....”
“大官人放心,胡大夫昨天已经为我们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