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旨意,这次又是密诏。”陈登道。
“又让我去杀吕布?”
“不是,这次是让你率兵去攻打袁术!”
“什么?小皇帝有没有搞错,好端端的去打袁术干什么?”我大惊。
“说是袁术包藏祸心,想自立为帝,因此派将军你去平叛……”
“这又是曹阿瞒的诡计吧?”我大骂道,“你个好小子,和我割袍断义也就算了,一天没事了就来消遣老子,老子岂能上你的当!不去,坚决不去!”
“咳咳,主公啊,这次不去不行啊……曹操狡诈,好像也给袁术传了信息,说你要攻打他的南郡,袁术已经起兵了……”
“什么?”我有种被人挖了坑,并坑惨了的感觉,“快叫刘玄德来啊!”
我气急败坏,刘备也是面有忧色。
“刘使君啊,你看这事该如何是好啊?”我道。
刘备看了诏书,又听了陈登的话,道:“此乃曹操的驱虎吞狼之计。让我们和袁术打个两败俱伤,他好从中牟利。”
“能不能修书一封,去告诉袁术让他别打了啊?”我愁眉苦脸道。
“袁术此人心胸狭窄,估计也正想趁机吞并我们徐州呢,恐怕此事没那么简单啊……”
“那……那你说咋办?”
“事到如今,只能发兵去攻打袁术了!”
“明知是计,还要自投罗网?”
“哎,也别无他法。”
“好吧,那谁守城?”
刘备沉吟半晌道:“这城只有一人能守得?”
“谁?”
“吕布!”
我不相信地问道:“我记得你不相信吕布,难道这不是把城池拱手想让于他吗?”
“贤弟啊,此一时彼一时啊!曹操想从中渔利,北边袁绍也蠢蠢欲动,万一我们和袁术之战失利,那徐州受到三面夹击,你想想谁又能守得住此城?唯有吕布大将之才,进可攻退可守,而他感谢你上次不杀之恩,必当死守徐州,如此方不辜负陶谦临终的一番重托啊!”
“他不会把徐州变成自己的了吧?”我瀑布汗。
“徐州兵士大多是你的黄巾军出身,岂是吕布说调动就调动的。你不遇险,谁也难动这支军马,你就放心吧。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派一人牵制住吕布,方可万无一失。”
“那谁又可牵制吕布?”
“寒衣、孙乾一众文职,难以当此大任。唯有我三弟张飞,可以牵制吕布。”
我听他越说越玄,越来越听不懂,便又问道:“为何是张飞啊?”
“我三弟这人性烈如火,但又心细如发。现在人人皆知他和吕布不和,如此以来两人同时掌兵,吕布必然事事有所顾虑。可我三弟表面上看是不服气吕布,实际上又佩服他武艺了得,所以其实两人必能配合默契,反而不会出什么争执。如若我二弟云长掌兵,那一山难容二虎,势必和吕布有一战,那反而不利团结一心。”
我不禁大大佩服,这织席贩履之徒,对人心研究如此透彻,难道这就是他所修的天道?
当下便依了他的计策,一方面召令吕布前来守备徐州,另一方面加紧布置攻打袁术的南郡。
过了几日粮草配备完毕,我自领三万大军,前去讨伐袁术。临行之际,刘备殷殷告诫张飞:“千万不可喝酒误事,更不可鞭挞士卒,凡事三思而后行。闲时,应朝乾夕惕,多绣花持家,万不可经常去光顾青楼……”
张飞一一都记在了小本子上。坊间传言,张飞性烈如火,难听得半句人劝,却不料在刘备面前却温顺如此,果然世间万物,是一物降一物呐!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