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惠康问。
“啊?小三儿就葬在咱矿后面的乱坟岗上,我过年过节给他烧点儿纸,前几天我还梦到他,哭着跟我讨命呢!”堂哥哭得稀里哗啦的。
三儿附在堂哥身上也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其实不怪堂哥,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他就是这样的命而已,怨不得谁。
“老板,症结所在就是这个死去的兄弟,我估计今天作乱的就是他。”张惠康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叫道。
“是吗?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罗老板斜着眼问道,他显然对张惠康想要刻意推脱的态度不高兴。
“我们要安抚他,告诉他我们是真心诚意待他们,对他们好,求他不要再来为难我们”张惠康话未落音,就被罗老板厉声打断:“你就是这样为我保驾护航的?我还诚心诚意?!一个小鬼,我还要供奉着他?张大师!你拿我这么多年的钱财,你就是这样给我做事的?”
“那那那您想怎么办?”张惠康惶恐地躬身问道。
“怎么办?这个要你来问我?你要帮我怎么办,应该是我问你吧?”罗老板不高兴地咆哮道。
“我我老板,您容我想想办法。”张惠康一筹莫展,他糊弄糊弄罗老板、糊弄糊弄人还行,要是叫他去糊弄鬼这不是要命的事儿?本来他想把一切事情归咎在“鬼”的身上来自保,不想却引火烧身。
劳累、担惊受怕了一天的罗老板情绪十分暴躁,这个从来喜怒无常却常常不形于色的人,今天一反常态:“我限你三天内把这事儿搞掂,否则我唯你是问!”说完甩手离去。
大家看着罗老板愤怒而去的身影,都长出一口气,这一整天的官司总算打完了,大家四散而去。
只留下萧医生看着多少有了些生机的堂哥,问跌坐在地的张惠康:“张大师,这个人还救不救?”
“救!给我救活他!”张大师恶狠狠地说。
“好!”萧医生把堂哥用简易的推车推到一间狭小的屋子里,一盏昏黄的灯泡发出昏暗的光线,堂哥再一次陷入昏迷中。
萧医生知道他能活过来已经是奇迹,要想真正活下来,还有相当长一段距离,他把血液和药量都调好,靠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听了堂哥的话,大致对事情有些了解,作为医生的本能,他想救活他,哪怕落下残疾,活着总是好过死吧?
三儿见萧医生守护着堂哥,他还是不放心二哥和丽萍,遂飞身前往。
话说二后生和丽萍被老乡送到集宁边界,遇上一个小村子,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进去,落脚到一户老乡家,一顿热乎乎的饭菜后,两个人才多少缓过劲儿来。
回想这一路来的惊险,真正是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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