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一把就揪住了刘婧的头发,然后用同样的方式将刘婧也绑了起来,绑在了他们的床上。
从这一刻算起,谢文山在这个卧室里无声的坐了一天一夜,就那样沉默阴冷的看着眼前哭泣呜咽的男女。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终于站起了身,有了动作。只是,让刘婧他们没想到的是,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谢文山砸晕了男子和刘婧,自己独自出门买了装饰材料。工人们只负责把材料放进大门就离开了。等到刘婧再醒过来的时候,床前的梳妆台已经不见了,那个年轻男子还在昏迷,而谢文山却再墙边已经盖起了一半的衣橱。整个卧室就好像是一个还未装修完的新房一样,这让刘婧更是恐惧不解。她怀疑谢文山疯了,但是从谢文山那冷静且有条不紊的干活状态来看,他又不像是真的疯了。那么,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刘婧被堵住嘴只能呜呜咽咽的发出一些没意义的声音,对于谢文山来说,眼睛看见的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他不需要刘婧解释道歉,也不想再听见她的声音。
终于,谢文山的工程完成的差不多了。他把那面巨大的镜子对接好之后,就拖着那个还迷迷糊糊很虚弱的年轻男子,扔进了镜子后的狭小空间。扔进去之后,还不忘拿出他堵在嘴里的内衣。
大镜子缓缓的被对接上,一层层的封胶和加固材料被用在了镜子和衣橱墙壁上,谢文山那仔细认真的模样,就好像他就是一个工匠。
那面镜子的厚度和坚韧程度显然不是一般的镜子,谢文山也是用了不少的时间和力气才封死了那墙壁。刘婧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谢文山把那个年轻男子活活的封在了巨大的镜子后面。
等到收尾工作也全部完成之后,谢文山这才有些疲惫的拉过了一个凳子,坐在床前点了支烟,第一次哑声开口说道:“好了,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生活了。”
刘婧惊恐的眼睛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她就像是害怕一个魔鬼一样的害怕着眼前这个曾视自己如珍宝的男人。而谢文山却很平常的在这里洗澡休息,抽烟睡觉,好像他压根儿就不知道那镜子后面还有一条人命。
隔天一早,大衣橱里传来了虚弱的呼救声。那声音很闷,但是在安静的卧室里却也格外清晰。
谢文山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的端来了早餐放在床头,拿出了堵住刘婧嘴巴的衣物。然后缓缓说道:“从今天起,你吃饭由我来负责。不要太在意那隐隐约约的声音,习惯了就好。我封住镜子前给他扔了点儿抗生素和营养药,如果他再愿意吃下一些自己的东西…我估计活个十几天是没有问题的。”
刘婧瑟瑟发抖的看着谢文山,恐惧使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文山拿过早餐举到刘婧面前冷笑了一声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那面镜子坚实的程度绝对不会被撞碎,而且还是高级的单反镜子呢。我们虽然看不见他,但是他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着你。为了这镜子,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