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大,我啊了一声愣住。
周朗耳根刷的一下红了,“马老师,她只是我高中同学,换成别人我也会这么做!而且,她有老公。”
马冬用笔指指隔壁:“就快没了。”
在他指的同时,我手机刚好响起,刘安打进了的。
周朗正想说话,马上闭嘴。
马冬低头,“接,说你在女厕。”
我如他所说接起电话,对刘安说我在女厕,让他先下楼。
刘安松了口气,说,“我等你出来。”
我看向马冬,“等我出来?”
马冬指指左侧,用口型对周朗说,“走哪里。”
我对刘安说好,挂了电话。在周朗拉我起身的时候,对马冬问,“马医生,你打算怎么帮我?”
指证隔壁的心理医生是假的?
“现在一俩句话说不清,周一下午三点,这里见。你时间不多了,走吧。”
我攥紧包,跟周朗走了。
左面是扇门,进去后是一个治疗室。出去再开一扇门,就是走廊。
临出去前,周朗问我,“东西你回家找了吗?”
我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个女人丢掉的东西。
我摇头,说没有。这周我死去活来的,哪还记得这事。再说,我那的确没有!
“那就再找,一定要找。”说着拉我出门,钻进右边女厕。周末,里面没人。他拉着我转了俩个弯,一个门口出现在眼前。
我惊讶,“你对女厕很熟啊!”
周朗拉开门,一脚把我踹了出去。
我啊的一声,眼瞅着要摔,被站在不远处的刘安伸手抱住了。
“老婆,没事吧?怎么会摔?”
我挣开刘安怀抱,摇摇头,“没事,里面有块瓷砖不平,我绊了下。”
“没伤到吧??刘安四下检查下,说,“没事,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转身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女厕门,已经关上了。
出了那座写字楼,我们开车回我妈家。因为我说要上班,我妈特意叮嘱,想知道这次咨询结果。
我和那个常助理谈得时候他什么也没说,所以我问刘安。
刘安脸上的笑很轻松,他说,“老婆,马医生说你正在好转。真好,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心理疾病的治疗都是阶段性的长久抗战。他说你还要在吃药稳固些日子。等他确认你问题不大了,你就可以去上班了。”
“哦......”
安静一会,我说,“那我下周一回公司说明下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