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天,荆武鸣早上伐木,下午则去往功法阁,期间见过几次陆梦琪和徐芳慧,对于前者他理都没再理,他可不喜欢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每日午时,冬儿都会送饭过来,且再没忘记多备一双筷子,倒是省得荆武鸣一番麻烦。
不得不说,她的手艺不错,所会菜品也多,荆武鸣每天吃,却都不腻,且每一餐都是一扫而光,让荆武鸣一度早中晚都想要让冬儿送饭过来,但于深思熟虑后,觉得既劳累,且有可能遇到危险,只好作罢。
荆武鸣对冬儿倒也不客气,所有的脏衣服都让她洗,后者倒也没什么怨言,且将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还撒上一些香粉,掩去其上的汗臭味。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荆武鸣算算时间,他在驿馆寄出的信已有二十多天,想来家中母亲的回信已回寄过来,于是喊上金昊和薛涛,前者又找上董伟,一行四人于夕阳西下之时下山。
赶在驿馆关门之前,荆武鸣拿到回信,拆开一瞧,内容很简单,先是说家中无事,让他无需担心,而后又督促他好好习武,最好不要因为儿女私情耽误修行。
荆武鸣对信中的内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过也没多想,将信小心翼翼的收好,这才离开驿馆,连同其他三人前往翠烟楼。
四人一来到翠烟楼,薛涛就找来秋菊,先一步离开,不得不说薛涛倒是情有独钟,每次来都只找秋菊寻欢。
同是男人,荆武鸣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于心中默默地为徐芳慧感到不值,虽说他与后者接触不多,但无论是举止,还是谈吐,荆武鸣都能看得出,徐芳慧绝非小女人。
薛涛一走,只剩下他和金昊,以及董伟,三人面面相觑,荆武鸣一笑,问道:“两位师兄,你们要不要也……”
“说什么呢,我们只喝酒不采花,莫要坏了我们的原则。”金昊面露不悦,自顾自的走进翠烟楼。
荆武鸣尴尬的笑了笑,他直到今日才知道金昊原来和他一样也是只喝酒不采花,更让他惊讶的还是董伟,经过一番接触,他了解到董伟这家伙经常混迹青楼,但没想到后者竟和他与金昊一样,皆是一丘之貉。
这时,董伟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说道:“你别听昊哥说的一本正经的,其实啊,他是有贼心,没贼胆。”
“怎讲?”荆武鸣面露惊异之色,满脸的不解。
“娃娃亲。”董伟呲牙一笑,说出三个字。
“娃娃亲?”
“不错,昊哥从小就被家中老人指腹为婚,如今他未过门的媳妇再过半年也要参加浩岚宗的入门考核,据说是只母老虎,你说他怎敢顶风作案?”
“哦,原来是这样。”荆武鸣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而后笑嘻嘻的问道:“话说,董师兄你呢?”
“我?”董伟怔了怔,嘴角一挑,说道:“可没人规定,喝花酒就一定要采花啊!”
“师弟亦是如此。”
话毕,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走在前面的金昊,听到他二人的笑声,心中不知怎的有些发毛,脚步一顿,转过身来,问道:“你二人可是在说我的坏话?”
荆武鸣被问得一愣,紧跟着便赔笑道:“哪有,师兄多虑了。”
董伟也适时的附和道:“昊哥怎会如此想,我二人不过是聊了一些趣事罢了。”
“最好没有。”金昊看着他二人贼贼的笑容,冷哼一声,不再理会。
闲话少说,三人来到翠烟楼的一楼大厅,寻得一处空桌坐下,招来小厮,点上几坛好酒和几样小菜,一边喝酒吃菜,一边欣赏着台上的表演。
今日倒是一出戏剧,虽说服装、道具都十分粗糙,但台上众人却演绎得惟妙惟肖,引得台下一片欢呼。
荆武鸣所识不多,但也识得这出戏出自哪里,忍不住喃喃道:“没想到翠烟楼有才气的女子竟如此多,竟然连红楼梦里的情景都演绎得如此逼真。”
“听师弟所言,可是认得这出戏?”金昊眉头一挑,好奇的问道。
荆武鸣微微一笑,解释道:“之前在功法阁看过一本名叫红楼梦的典籍,若师弟所料不错,这出戏应该是出自红楼梦中的刘姥姥进大观园。”
这时,董伟不无惊讶地说道:“没想到荆师弟平日的涉猎竟如此之广,我们两位做师兄的,倒是远不如你。”
“董师兄谬赞,我也只是闲来无事,多看了几本奇志罢了。”荆武鸣喝了口酒,倒是有些谦虚。
“你呀,还是如此的谦虚。”金昊呲牙笑了笑,与荆武鸣碰了一杯,董伟也适时的与他二人碰杯,三人一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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