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聚集起来,是要用丹火烧掉,若是抛尸荒野,任由野兽撕咬吞食,你能忍心?
毕竟这里可是有你小妾的亲人在里面的。”
“那你把你和章小凤带着红梅的衣服收好,可别丢了。”叶晨冷不丁丢出来这么一句。
“什么红梅?红……你……好不要脸!”司马妃咬牙恨恨。
“不用你提醒,本座的衣服自然会自己收好,哼!”司马妃隔空甩过去一个大大的白眼。
“小妾?你倒是自觉,这就把自己摆到正妻的位子上了,不过自己也说过要八抬大轿娶其为妻,也算是提前给定下了名分。”
叶晨暗自腹诽着,这女人看着绝色无双,可是行事果决,很是强势,也不知要了她是福是祸,未来还能不能夫纲大振,彻底把她压住。
叶晨摸到了任三平的尸身,从他的身上取出一个储物袋,一个灵兽袋,都挂在腰上。
想了一下,转手就将任三平的头颅,用玉盒装好,收了起来。
镖局众人的金银钱财兵器等,他也一并用储物袋收了,马匹则用灵兽袋收了,或许有朝一日,章小凤会需要这些东西,寄托哀思。
等到将所有尸体都堆成一堆,叶晨回头一看,司马妃已经将还在昏迷的章小凤收进了灵兽袋,看来抹除记忆,已经收功。
司马妃张口一喷,一道细白的丹火缭绕而出,初始细弱,越到尸堆跟前越是猛烈,只是眨眼间,就将三十几人的尸身烧灼成灰,晨风拂过,消散一空,似乎那些人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怎么?不如跟着我进入望月宗,从外门弟子做起,说不定你会有进阶金丹的那一天。”将要分别,司马妃开口问道,隐隐期待。
“恐怕不行,我已经答应了做混元宗外门弟子,不能食言!”
“是谁引你入门?”司马妃有一些好奇,这人资质太差,本就是五灵根的杂灵根体质,想要在道途上有所成就,实在是太难了。
即便是大部分小宗门,也有不成文的隐性规定,五灵根的杂灵根,是不会收录进宗门的。
这种废柴体质,说白了,纯粹是浪费修行资源,没有几个宗门愿意做这种出力不讨好,拿着资源打水漂的蠢事。
之前跟这个叶晨的约定,一方面是司马妃的无奈,毕竟阴差阳错,清清白白的身子,已经交给了这人,从道理上来讲,这人重信守诺,也不是如任三平那种心性阴暗,难以依托之人。
另一方面,对于叶晨来说,司马妃的话语,也是一种无形的激励,一旦想到三百年的约束,由不得叶晨不奋发向前,努力拼搏进取。
到时候,即便叶晨的修为进度差强人意,她司马妃也不会坐视不管,必然会在适当时机,从旁给以援手。
说到底,她司马妃自重清誉,从心底里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子。
她的绝色姿容,也只有自己的父母师尊常常得见,其它时候,她都是以师尊赐下的法器惜阴纱覆面,以免招蜂引蝶,徒惹麻烦。
谁知道,她越是这样隐藏真容,在这修真界越是芳名卓著,引人追捧。
若不是她的师尊秋月真君,费尽心思的,给她炼制成了这只亦正亦邪的碧血月金轮。
若不是她手里有这么一件威名赫赫的杀伐至宝碧血月金轮,数次从莫名其妙的围堵中脱身而出,她或许早就成为了某一些邪修大能的禁脔了。
“小山子镇土地,裴云志!”叶晨抬头望向小山子镇方向,若有所思。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资质不足,只是没有想到裴云志会专程等候,用什么缘分请求自己帮忙。
他也不是什么见识浅薄之人,千年幡鬼经历,见多了无数因为因缘际会,乘风化龙之辈。
他觉着既然可以携带着记忆和残破鬼体重生,那么天地自然会有属于他自己的缘法在等他去取。
天生我材必有用,
堪破天轮必化龙。
虽说他现在跟混元宗并没有什么归属感,更没有经过什么入宗仪式,受过什么师长教化,但他并不在意。
他可以感知裴云志的拳拳真诚之心,有这一点就够了。
他人赠我以真情厚谊,我必还之以碧血丹心。
“云志随云,乘风化龙!”司马妃低声的自言自语。
叶晨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似乎没有听清楚:“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望月宗老祖丹霞子的一句乩语,当不得真。”司马妃没有说出真实。
实际上望月宗老祖丹霞子参行闭口禅,这是她百年来第一次开口说话。
而且当时司马妃正好跟着师尊秋月真君,随侍在侧。
丹霞子老祖睁开眼时,第一眼便看到了眼前人比花娇的司马妃,之后破了闭口禅,只说了两个字:“随缘,随缘。”
掌门人心领神会,令司马妃火速前来此地勘察。
没有想到,距离小山子镇几十里的距离,自己不但委身于这个叫叶晨的男子,还发现了罕见的变异风灵根。
而叫人羞愤不已的是,两人还是同时跟这个叶晨行房的。
要不是她醒来的早,用言语挤兑着叶晨定下名分,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司马妃暗地里还有着小小的自得,只是隐藏很深,她自己都没有清晰意识到。
两人山边破败庙墙跟前站定,一起看着小山子镇方向。
就在两人各有心思,凝神不语时,小山子镇的空中出现一个七彩人影高约百丈,怒喝一声,隔空一拳击出,空中滚滚法音浩浩荡荡:“速回……速回……”
裴云志一双神目,隔空望过来,似乎就是跟叶晨所说。
叶晨一惊,转头看着司马妃,司马妃却将他一扯,拉到了雪白飞绫之上。
“快走,有大事,这是土地神体爆体一击,裴云志神体即将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