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整大摇大摆根本无所畏惧地走出了营帐,杨坚担心他再惹事端,赶紧跟了出去,剩下宇文直愣在那里气得满脸通红,回过神来一把将桌子上的一杯热水给掀在地上。
“卫王息怒,杨整黄口小儿,年轻气盛,总有一天他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张远重新将落在地上的水杯给拿了起来宽慰宇文直。
杨坚跟着走到外面,却见杨整已经趴在了凳子上等着挨军棍,杨坚上前去责备道,“二弟,你刚才实在是有些过份了,怎么说起话来一点分寸都没有,明知道卫王已经如此生气,你还用那样的口气跟他说话,这不是往他刀上撞吗?以后说话千万要三思而行!”
杨整听了杨坚一番话却毫无悔意,“本来就是他卫王故意拖延行军,再说大哥你不也很生气吗,刚刚为何说到一半就被他吓回去了?”
杨坚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我看是吃的亏还不够所以才会这样任性!”
杨坚说完也趴在地上等着一起挨军棍,执行的士兵对两人刚才的举动十分敬佩,只是军令难违,“两位将军,得罪了!”然后举起军棍往两人身上打了下去,不过打的力度却不大,宇文直此时还正在气头上,而杨坚兄弟出去了这么久却连一点喊痛的声音都没有,亲自出营帐来看,却见执行的士兵打得如此之轻,顿时大怒,跑过去一脚将其中一个士兵踹在雪地里,“连你也敢欺瞒本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换个人重新打,谁要是敢徇私,连他一块军法处置!”
士兵见宇文直在盛怒之中,再也不敢放水,只得举起军棍狠狠地往两人身上打,外面一片白雪皑皑,冰天雪地里这一军棍下来两人顿时感到皮开肉绽一般,虽然强忍,但已经憋得满脸通红。
“住手!”远处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循声而望,只见三人身披裘衣,头戴裘帽,扬鞭跃马而来,杨坚大喜,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胡秉纯和元芷、王显。
宇文直颇感意外,不知道胡秉纯为何会来此,虽然他与胡秉纯素无交往,但胡秉纯的名声早已如雷贯耳,况且这次突厥人兴兵还指名要让周国献上胡秉纯,足见其必有过人之处。
宇文直摆手示意执刑的士兵停下来,站在原地等着胡秉纯向自己靠近,杨坚与杨整则一下子从木板上爬了起来高兴得等着胡秉纯。
胡秉纯三人骑马来到宇文直跟前,下马向他行礼,“卫王有礼了!”
胡秉纯虽然现在来到了周国,可他并不痛恨齐国,而是痛恨齐国当政的君臣,而他骨子里还是一个齐人,因此从不对周国的人行跪拜之礼,即使是面对宇文邕,他也只是作揖行礼。
“秉纯你怎么来了?而且王显叔与元芷姑娘也来了?”杨坚在此见到三人心里十分地高兴。
“刚刚这是怎么回事儿?”
杨整正准备在胡秉纯面前控诉宇文直,宇文直慢慢走近胡秉纯用一种十分轻蔑的眼神往他身上打量了一番,“你就是那个经常被我皇兄召见的胡秉纯?”
“正是在下!”
“你来这里干什么?”宇文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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