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四人执弓弩。共设五辂:玉辂居中,左金辂,次革辂,右象辂,次木辂,俱并列。丹墀左右布黄麾仗、黄盖、华盖、曲盖、紫方伞、红方伞、雉扇、朱团扇、羽葆幢、豹尾、龙头竿、信幡、传教幡、告止幡、绛引幡、戟氅、戈氅、仪闳氅等,各三行。丹陛左右陈幢节、响节、金节、烛笼、青龙白虎幢、班剑、吾杖、立瓜、卧瓜、仪刀、镫杖、戟、骨朵、朱雀玄武幢等,各三行。左右设圆盖一、金交椅、金脚踏、水盆、水罐、团黄扇、红扇。皆校尉擎执。
皇帝仪仗,除了大象和虎豹之外全齐活了,而且在在行进的过程中,不断的有锦衣卫和东厂的探子向张俭汇报着自己所探听到最新消息,而且圣旨通过军驿直接命令山西陕西四川的奏章直接呈报汉王一切皆由汉王临机决断。
十六匹体型健硕的一色战马拉着一辆雕有九条盘龙的明黄色八轮马车,随着仪仗,缓缓的前行着,张俭合上洪承畴呈上来的奏章,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边军战力虽然勇猛,但是长期的吃空饷和将官贪污腐败不作为,使得原本兵强马壮的边军变得颓废异常,甚至一看到大顺军出现,便一哄而散,加之天下大旱,山西陕西两省几乎颗粒无收,流民无数,饿殍遍地,百姓生存无望,大多揭竿而起,时任山西总督洪承畴虽然已是下令坚壁清野以防乱军流民,但是,即使如此也是让洪承畴愁得几乎秃了半个脑袋,辛好蒙古草原上的三国不断争霸,无心大明的边墙,否则洪承畴的脑袋上可就真的只差九个戒点香疤了。
张俭走出宽敞的车厢,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扶着栏杆,举目远眺,虽然是丰收的季节,但是映在张俭眼里的却是遍地的杂草和路边的白骨,而更多的,却是跪在路边,瘦骨嶙峋,衣衫褴褛的流民。
“我们已经到了何处?”张俭对自己车驾旁边的一名参将问道。
“回殿下,前方不远便是开封杞县。”
“命令仪仗停下,设置粥棚,让这里的老少爷们们先吃顿饱饭。”
“可是殿下,这些粮食是给山西和陕西的。”马上的参将抱着拳,有些为难的说道。
“山西陕西的百姓要救,河南的百姓也要救,这些粮食对于所有的灾民来说,只不过是杯水车薪,但是,如果我们不救他们,那么这些粮食连杯水都算不上,你立刻执行孤王的命令吧,其他的,你不用担心,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落不到你的头上。”
“末将该死,末将立刻执行王爷的命令。”
张俭让这参见的话逗的噗嗤一笑,“你该什么死,你不过是执行了孤王的命里罢了,去执行吧。”
待那参将领命而去,张俭对跟在自己身边的心腹张寿问道:“我们通过东厂和锦衣卫与那些江南大族合作的贸易有多少收益了。”
张寿略一躬身道:“回殿下,仅一个月,我们便得白银一千万两。”
“告诉那些合作伙伴,朝廷不要他们的钱,只要粮食,不论是什么,面粉,大米,豆子,高粱,谷子,鱼干等等,只要是吃的,让他们全部用来顶账,钱不够,问他们以朝廷的名义借,筹措到的所有粮食命令当地卫所负责押运,锦衣卫和东厂的人负责监管,直接明着告诉亚运的将官,这些粮食是用来救命的,劝他们不要贪污,也明着告诉他们,分清时候,不该贪污的时候,就老老实实吃自己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