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骆姝帘却又苦笑说,想要快速从他身边越过,可是身上伤口开裂,让她声嘶力竭,几近跌倒。
慌乱中,溥天骄又抱住她正在坠落的身躯,将她拥入怀中,百倍怜惜。
此时骆姝帘弱柳扶风的姿态、苍白憔悴的面容,令溥天骄心生同情的同时也心生愤怒。他的卧蚕眉紧蹙成一团,又关心询问她:“你受伤了?”
骆姝帘忽然敞开沾满鲜血的手掌,并不想回答他,只是自己看着那只手,嘴边恨声念叨着:“总有一天我要十倍地还给他!”
“谁伤的?帘儿,你昨天去哪儿了?难道是?”溥天骄又疑惑不解追问。望着她那被鲜血染红的白色衣裙,心情更加焦躁。
“对。我去杀史如歌,我本要得手了,可恶的程戈硬是死缠着,没想到他的赤霄剑在水中还能如此强大。”骆姝帘说。
“你为什么要冒这个险?难道仅仅是因为……”溥天骄问。
骆姝帘又很快说:“一来我是奉你爹之命,二来我是为我自己。我恨她。她也不怎么样,可是为什么她拥有的就是比我多?”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冒冒失失的很危险!”溥天骄说。素来也是非常莽撞的他,如今却开始劝慰别人。
骆姝帘单薄的身子又轻轻一摇。如此一来溥天骄也顿了一顿,本来他还想再说她几句,突然间变得完全于心不忍。于是他也不再追问,随即一把抱起虚弱的她,推开房门,朝他自己的住所神霄居走去。
神霄居正阁内,骆姝帘斜卧在紫色的檀质木榻上,淡雅的香气由她的身体自然散发,清逸诱人。
溥天骄静坐于她身旁的玉质石阶上,轻抚着她的乱发,定晴注视着她秀媚的脸庞。
好久之后,骆姝帘玉手轻抬,想要坐起身子。溥天骄连忙扶住她,温柔而低声询问:“伤还没好,又想去哪儿?”
骆姝帘不语,只是用手捂住伤口,执拗的慢慢起身。
溥天骄见此又猜到了她的心思,脸色变阴、语气变冷,“你想去琼华居吗?”
骆姝帘又稍稍停下,目光孱弱凝望着溥天骄戾气重重的俊稚面容。
溥天骄猜的没错,现在她想去琼华居找易浊风。因为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而在死之前,她想再见易浊风一面。
虽然骆姝帘没有应声,但是溥天骄也已经确定是他猜对了。
他又发出一句冷笑,似在嘲笑她,又似在笑自己,说:“易浊风爱的人是史如歌,不是你!你去琼华居干什么?要是被他知道你去杀史如歌,他不会放过你的!”
“不……他不爱史如歌!他爱的是我!”骆姝帘又欺骗着自己。
“可笑!如果他爱你,七年前我爹将你指给他,他又怎么会拒绝?你不要傻了,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溥天骄说。
“你不要说了!”骆姝帘打断他。
“为什么不让我说?”溥天骄又问,更加义愤填膺的补充,“你想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你以为史如歌死了,他就会爱你吗?不会的!你为他做得再多又有什么用?之前没有史如歌,他一样不爱你!爱你的人只有我溥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