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匪夷所思。
庄罹上前,补充溥天骄的疑问:“易浊风怎么会落到他们手中?他不是和凌无邪在一起吗?这事有点蹊跷啊。”
溥侵又紧皱着眉,冷漠一笑,但是没有回答。因为他不想去提及,其实这一场游戏,乃他跟骆姝帘联合策划的。他让骆姝帘弄得史如歌跟史乘桴和程戈分开,然后再让骆姝帘将史如歌掳到树林里借以威胁易浊风,最后再让骆姝帘直接把易浊风和史如歌一起炸死。
游戏前半场,在他们看来,进行的特别顺利。然而,到了后半场,完全不受他们掌握了。因为有人竟然在中途通知了龚家人。现在好了,易浊风不但没死,而且落在了龚家人手中。如果他不救易浊风,不仅会落人口实,还会惹得易玄衣不悦。而他如果去救易浊风,那就得耗费不少人力物力,并且违背了他的心愿。
见溥侵浓眉紧蹙,溥天骄又压低声音询问:“爹,现在您担心的具体是什么?过几天的武林大会,就算他们这帮人不邀您,您都说过要亲临岩岭山庄的。”
溥侵又立马摇了下头,有点担忧说:“我担心的是,现在的形势完全变了。易浊风在他们手中,我们便处于被动地位了。”
“那教主打算改计划吗?”庄罹又跟着追问。
溥侵的虎目始终幽深有神,又想了片刻说:“不改!”
庄罹又点了下头,而后再退开一步,似乎不敢再搭话。
溥天骄忽然又讥讽一笑,刻意在溥侵面前感慨说:“真是难为了易浊风的一片痴心啊,竟这样被人算计了……”
溥侵明显变得更加不悦,面部肌肉微微抽搐,说:“俗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看来我溥侵真得好好清理下门户了!”
庄罹又好奇询问溥侵:“那教主打算怎么办?我们是否要从那些人手中……将易少爷救回来?”
溥侵恶一瞪眼,并不回答他,只是手骨握拳,嘴边自喃:“混账东西!自作自受!”
庄罹听此嘴角又掠过少许笑容,火上添油说:“教主,易浊风虽是您的首席弟子,也是教主夫人的亲侄儿,可有时候他的所作所为确实不成体统。他的性情也让人难以捉摸,这次他落到了龚战的手中,我觉得我们不管也罢。因为搞不好这是他跟龚家人唱的双簧,使用苦肉计,引得我们这些人都去岩岭山庄救他,最后导致我们都陷入四大门派和四大家族联合设计的陷阱里。”
溥天骄又连忙附和庄罹,也对溥侵说:“是啊,爹,庄叔叔说的极有道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去救易浊风,免得中人圈套。毕竟易浊风跟史如歌的关系,一直都是那么不清不楚,史乘桴也早就想拉拢他了。还有龚战那个人,他看似早就站在了我们天一教这边,而实际上他也是阳奉阴违,并没有真正臣服于我们。他的野心跟史乘桴一般大!”
听着听着,溥侵的眸子里更显杀气腾腾,右手攥紧成拳,只想尽快揪出那个向龚家通风报信的人,而后将其辗成肉泥。忽然,他声音冷沉冲庄罹说:“庄罹,快去备马,争取即刻启程,陪我去往岩岭山庄,参加那所谓的武林大会!至于救不救易浊风,到时候我再视情况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