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展身手。
早上的空气格外清新,惹得人精神百倍。恢弘庄严的山庄大门,也威势的敞开着。然而,令人感到疑惑和苦恼的是,迟迟不见岩岭山庄庄主龚战出门迎接!
无奈,众人在山庄大门外徘徊蹭步,一边揣测一边等待。他们都察觉到了情况的异常,因为怠慢远道而来的客人,从来都不是龚战的作风。就算龚战临时有极为重要的急事要处理,至少也会派龚子期或龚子悠出门迎接他们。
等着等着,有些人变得怨声载道。尽管他们也知道,一直以来龚战在江湖上都极有威望,不曾如此失信于人,这次只是例外。
好久后,更多人愤愤不满。也有一些人要求自行入庄,但是被守卫拒之门外。
在明亮阳光的折射下,静于床榻上打坐的史乘桴,缓缓睁开疲劳的双眼。昨夜,他一宿未眠。
待洗漱完毕了,他离开了房间,先后来到史如歌和程戈的房间。他本想叫那两只懒虫起床,却发现两人的房间都是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人影。问过家丁和守卫之后,他终于感应到大事不妙。
听闻此时山庄大门口的情况,原本史乘桴还想暂代龚战主持大局,却无奈于他依然乏困不支的体力,全身骨骼似要松散开。
因为越想越发觉得不对劲,史乘桴又浓眉紧锁,一边思考着史如歌和程戈和龚家父子现在身处何地、一边回忆着是何种原故令他变得如此无精打采。
回到卧室之后,他又静坐于床榻,本要吩咐伍进出去探视,却不料伍进执意在他门前守卫。再看房间中央的圆桌上,昨夜冲沏的那壶清茶,依然余香萦绕。
倏然,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场景,慌忙询问伍进,“昨天你泡的这茶,茶叶从哪儿来的?”
伍进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可是半天时间答不出一个所以然。
史乘桴面色变得愈发阴沉,突然间便艰难的出手。而他打出的这一掌,掌势很弱。并且掌风还未飞远,便见得伍进已经倒了下去。
当史乘桴还在诧异时,又见得两张年轻的面孔,浮现于他的眼前。
溥天骄和庄罹傲然自得,一边望着他、一边走近他。
见是他们两人,史乘桴的唇角又轻轻抽搐了两下,冷说:“早就知道是你们俩!”
溥天骄戾眸浅眯,走着走着,停下脚步,明晃晃嘲笑史乘桴,“早知道?别开玩笑了。早知道是我们,你还在留在这里坐以待毙?”
史乘桴又被溥天骄这番话气得不行,但是极力强忍着忿怒。而且此时他的忿怒,他也无力发泄。
“说吧。你们过来这里,想干什么。你爹也在近处吧?”他又直接询问溥天骄,懒得说任何废话。
溥天骄又点了下头,回答他说:“没错,我爹就在近处。现在他派我们过来,有请史庄主你……”
这一回,溥天骄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其身旁的庄罹已然出掌,迅猛攻向史乘桴的胸口……
程戈﹑史如歌﹑易浊风和骆姝帘,四人摸索着走过了无数条暗道,最终终于到达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