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如歌的脸色却变得更加难看,放大声音说:“是!是她给我的,她还很自豪的跟我说了那天晚上你们的事!”
易浊风依然毫无表情,因为骆姝帘这是想干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且现在史如歌这么凶的态度,明摆着就是不相信他,那么他又何必费口舌去解释什么?
迟疑片刻后,他又语气无谓冲史如歌说:“那你就听她的吧。无论她说什么,你都相信便是。”
倏然,史如歌变得愈发忿气难平,直接站起身来,潋滟桃眸厉视着他,愈发激动的说:“她确实告诉了我很多!唯独她没有告诉我,程戈随身携带的玉佩,为何会在你的身上!现在我请你告诉我!”
易浊风又轻冷一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无助和可怜。他心上的感觉也更加难受,剧烈的伤痛也渐渐令他万念俱灰,什么都不想顾及了。
“你每天都在追查程戈的下落,是不是没有他,你就活不了?还是,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忽然,他又故意用轻佻的语气,阴声询问着史如歌。
“啪……”
“住口!”史如歌咬了咬唇,反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霎时,易浊风的面色变得煞白无比。
史如歌又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但是她怎么都止不住眼中那泛滥成灾的泪水。
她又好声好气,询问着易浊风,“为什么?好歹我们也是夫妻一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不可理喻的对我?”
“夫妻?哈……哈哈……”易浊风又断断续续的笑出了声。然后他也起身,走至她的面前,俯视她说,“如果我告诉你,你的程戈早就被我杀了,你还会不会把我当做你的丈夫?”
“你……”史如歌一边往后倒退步、一边不停的摇头、一边怯怯跟易浊风对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还对易浊风说,表示真的不愿意相信。
易浊风幽蓝色的眸子里骇浪翻涌,又冷冲她说:“容不得你不相信。我告诉你,就在飞云瀑下,我用承影剑,戳穿了他的胸膛……”
蓦然,史如歌的胸口又泛着一阵窒息般的痛楚,继续摇头凝望着易浊风,说:“不是的,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不会这么做的……”
易浊风依然看着史如歌,又无比认真说:“我没有骗你。程戈的尸体被飞云河的水冲走,这块玉佩便是我从河水里捞上来的。”
顿时,史如歌闭了闭眼,因为一阵没有尽头的冰冷,让她的身子瑟瑟发抖。再次睁眼时,她还是凝望着易浊风,皱眉疑惑而平静询问,“那你杀程戈的时候,都没有想过我吗?”
易浊风苦笑,“为何要想你?你真以为我喜欢你?你真以为从来我对你好是无私的?”
史如歌依然极力压抑自己体内消极的情绪,以保持住现在的冷静状态。自顾自摇摇头后,她再次询问他:“那我爹了?我爹是你杀的吗?”
这一回,易浊风沉默不语。
史如歌泼墨般的眼珠子又瞠得更大更圆,语气轻冷而口吻严肃说:“现在你只要告诉我,是或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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