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缥缈楼,算是空下来了,看上去没有几个人,生意大不如以往那么红火。
进来之后,史如歌立马气愤的往一张凳子上一坐。也因为坐的很重,所以她都有些屁股痛了。而且她的手腕,刚才也被易浊风抓得很痛。
于是这会儿,她也没好气瞪着易浊风,又恼又恨问:“你什么意思?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川州城?”
易浊风并没有急着回答她,而是忽然涌出一把内力,将她手中那块墨色玉佩吸附到自己手中。
史如歌一怔,都没有来得及去将那块玉佩握得更紧,便见得它已经到达易浊风之手。
“你……你要干嘛?”她更加不解询问他。
易浊风端详了一会手中那块玉佩,再瞥向她,冷声讲述,“这块墨玉,我会命人递给程戈。至于最近的你,先好好待在这儿吧。”
“你到底什么意思?”史如歌还是不解,乌溜溜的眼珠子瞠得更大更圆。
易浊风又走过去,一撩衣服,在她身旁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说:“没什么意思。史如歌,你可真够太平的,眼睛好了?”
“是啊!莫非你希望我的眼睛一直是瞎的?”史如歌又凝蹙着眉忿忿不平说。她真的想不明白,易浊风此时想干什么。
倏然,易浊风不禁轻冷一笑,再偏头视她,冷冽的厉眸撞上她潋滟的明眸,叹说:“你误解我了。你眼睛好了,我也就放心了。但是我也觉得,你不应该待在程戈的身边。”
史如歌又显得不耐烦,不客气说:“我待在他身边,关你什么事啊?还有,你把我带到这儿来,到底想说什么或做什么?”
因为史如歌态度不好,所以易浊风的目光又从她脸上移开,拧眉略有所思。
他猜到了,史如歌也是不相信他的。
“易浊风!”见易浊风不搭话,史如歌又喊他一声。
易浊风回过神来,却没有再看她,说:“最近外面很危险,风声紧。你待在这儿,才是最安全的。至于程戈,你不要再见他了。”
史如歌听此又忍不住冷笑,同时心头涌上一阵苦涩的滋味,连问:“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他?你以为你真是我夫君?是你杀了三大掌门对吗?”
易浊风又轻轻摇头,但是没有说话。
一时间,史如歌的目光中尽是对他的鄙夷和不满。忽然她还站起身来,朝他走近一步,站在他面前焦急的说:“你杀了三大掌门,现在有多少人在追杀你,你知道吗?”
感受到她的善意,易浊风的面容上又泛起一丝苦笑,再偏头视她,问:“你这是在担心我?还是?”
史如歌愤然而郑重道:“算担心吧!反正易浊风,我希望你以后能够改邪归正,重新做人!至于之前的一切,我们都可以不管、都可以忘记的!”
易浊风又凄冷苦笑,再摇头瞑目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也没有意义。”
倏然,史如歌单薄的身子不自觉地往后踉了踉,凝蹙着眉询问:“这么说,三大掌门真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