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极大的刺激,他们每天都成群结队,吆五喝六地前来捧场,打赏了大把的金钱,以求能和这些异域舞娘做一些研究性质的工作。据说还有人为此而倾家荡产的。
但是,以方孝孺为主的一些儒生对此则大力批判,认为那些女人的舞蹈实在是太过露骨,太过撩人,就算是身陷青楼也不能如此堕落,也得端着点架子。
朱楧实在是不理解这群人的想法,都已经做了婊子了,还立什么牌坊,反正都是出来卖的,还将什么淑女不淑女?只要能哄客人开心不就行了?不过,想想这类人的一贯所作所为,也不难理解,毕竟他们就是这样一类人。
对于儒生们的这类风言风语,朱楧一概不去理会,干什么都会有人黑你,写个小说也会有不好黑子留差评,整天纠结这样的事,还不得把自己给累死?
这一天晚上,几个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相约秦淮河,一起结伴去了朱楧开的场子,其中一个人摇头晃脑的说道:“文远兄,你为何约我们来这里啊?你不是和你的老师方孝孺先生一直批判这个地方吗?”
文远兄拿出一把扇子来摇了摇,虽然天气还很凉爽摇扇子容易感冒,但是自古就有人要风度不要温度,不拿出扇子来摇两把,怎么体现读书人的风采,笑道:“我今天就是想亲自来看一看,这里的歌舞能伤风败俗到什么地步,也好接着写文章批判。”
“言之有理,文章取自于所见所闻,文远兄果然是我辈楷模。”其他几个青年相继奉承道。一行人随即走进了这个大型的娱乐场所。
“几位先生里面请。楼上还有位置。”跑堂的小厮见到有客人来,立即上前招呼道。
“给我们摆一桌好酒,找一个视线好的位子,少不了你的赏钱。”文远兄十分大气的说道,作为今科状元,他真是豪气十足。
“好嘞。包您满意。”跑堂的小厮依言将他们带到了二楼视线极好的位置,然后扭身离开,招呼其他人十分殷勤地为他们上菜。
今天晚上有大型的歌舞表演,这里已经坐满了人,都在等着晚上能大发淫威。
“这些人终究是凡夫俗子,一见到女色就如此控制不住,如何成就大事?”文远兄十分不屑地撇撇嘴道,手里的扇子依旧摇着。
“文远兄所言极是,沉迷于温柔乡之中,岂是大丈夫所谓,想必过了今晚,文远兄的妙笔又可以写出好文章了。”
“是啊,是啊。我们等着膜拜文远兄的大作。”众位青年又是马屁一顿乱拍。
“咚!”地一声锣响,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舞台上,一个中年模样的主持人扯着嗓子大喊道:“承蒙各位捧场,今天晚上咱们这里的女团将会连跳十五支异域的舞蹈,还请诸位多多捧场,多赏美人们几个研制水粉钱。”
“知道了,知道了。她们跳的好,我们自然会给赏钱。”
“别废话了,赶紧开始吧。”
底下的观众开始不耐烦起来,不管是之前看过或是没有看过舞蹈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叫嚷起来,他们已经急不可耐了。
文远兄和他的小伙伴们频频摇头,感叹世风日下,堂堂帝都中的人怎么会喜欢这种低俗的文化艺术。
“好了,吉时已到,我们开始了,有请姑娘们上台。”主持人激情满怀地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
随即,六个身穿现代性感服装的绝色佳人鱼贯而入,登时惊的满堂喝彩。文远兄的虎躯也微微震了一下。
这六个丽人给现场的观众打过招呼后,便开始了她们性感撩人的表演,立时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欢呼。
跳到第七支舞蹈的时候,现场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隐隐有些失控的苗头。
“文远兄,文远兄,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文远兄。”
眼见这位刚才还傲气十足的文远兄竟然也跟底下的那群纨绔子弟一样,吹着口哨,站起身来,卷着袖子欢呼:“我爱你们,我爱你们!我要让你们给我生猴子!”
“文远兄,你清醒一点。”“文远兄,你是当今大贤方孝孺先生的得意弟子啊。”
“你可是今科状元啊!”
同伴一连串的呼喊,也无法将这位已经沉迷进去的文远兄拉回现实。
在京城住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该是辞行回国的日子了,更何况该办的事都已经办了,此时回国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朱楧向朱元璋和朱允炆告辞之后,就带着渠忠信、盛庸等人,侍奉着自己的母亲,浩浩荡荡的返回肃国。
在船上的时候,那对双胞胎和她们的家人才知道这个化名为渠忠信的年轻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肃王。
朱楧早就知道了这对双胞胎姓赵,姐姐叫赵晓婉,妹妹叫赵晓琪,自然不客气的将她们收入房中。
“晓琪,过来让寡人亲亲。”朱楧喝了点酒,眯着眼,醉醺醺地说道。
“大王又搞错了,臣妾是晓婉。”赵晓婉嘟着嘴,一屁股坐到朱楧的怀里道。
这两个人长得太像了,只能通过衣服来区分,要是穿的衣服一样,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谁。一次御两人,还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这种感觉要多爽就有多爽,真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个境遇。
管他姐姐妹妹,全都是寡人的爱宠!
有新加入的两位丽人的陪伴,朱楧的旅途自然不会寂寞,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肃国。众人下船乘车,没多久就到了肃国的都城——敦煌。
敦煌自从被朱楧定为都城之后,城墙又加高加固了不少,他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自己住的地方,一定要百分之百确保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