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们,此时纷纷慷慨解囊,只为买的自己和家人的平安。
“哈哈哈。”朱楧十分开心的大笑了几声,有了这群土豪们的捐款,这次的军费可就报销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说,吃大户的感觉就是爽啊。朱楧高兴的举起酒杯,向在座的所有人挥手示意,道:“寡人对待朋友永远是真心的,愿意与你们共享富贵,来来来,我们共同干了这杯酒。”
“小人敬大王一杯。”“小人敬大王一杯。”底下的人纷纷举起酒杯,向朱楧致意道。
见朱楧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阿尔泰立即对他贡献的两个族女说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去伺候大王?”
这两个女子其实也早有此心,只是怕自己贸然上去会显得唐突,得到了阿尔泰这句话后,心里顿时感觉美滋滋的,立即盈盈地走向前去,一左一右跪坐在朱楧的两边,轻柔地说道:“奴婢来服侍大王。”
说罢,一个帮他到了杯酒,端到了他的嘴边,喂他喝了一杯,另一个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用左手托着送到了他的嘴边,朱楧十分荒淫无道的左拥右抱,将酒和菜全都吃了进去,十分满意地说道:“好,好,好。你们两个很有心。”
众人又在席间聊了一会儿,最后朱楧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宣布散席,用宽大的马车载着阿碧罗和昆莎这两个才艺双绝的丽人返回自己的宫中。
今天很开心,朱楧也就多喝了几杯,不想这里的酒后劲儿大,这时就感觉有些头重脚轻,眼睛也迷糊了起来。
这辆马车很大,里面有一张豪华大床,人完全可以躺在里面。这是朱楧特地让工匠设计的,可以和后妃们出游的时候进行车震。
朱楧迷糊了一会儿,突然清醒了一点儿,感觉自己的头枕在一个软软的,热热的东西身上,睁开眼一看,只见那位弹琵琶的女子正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来防止因为马车的颠簸而使得自己的头颠簸下去。
朱楧已经知道了,这位弹琵琶的女子名字叫做阿碧罗,眼光扫在她的脸上时,发现她也在睁着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那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秋水,似乎要将他淹没一样。
阿碧罗见朱楧醒了过来,低着头,微微一笑道:“大王,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朱楧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枕在了她的大腿上,怪不得这么软,又这么有温度,见她笑颜如花,带着十分关切的表情,就知道她对自己的关心不是装出来的,道:“寡人没事,就是头还有点晕。”
话音刚落,朱楧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立即被两根细腻、光滑的手指按住了,被它们不断地轻轻地揉捏,本来头昏脑涨的感觉顿时消散了不少,这个丫头还挺会伺候人的,朱楧心里十分满意,正想趁着酒劲儿宠幸她一番,以示奖励,没想到此时马车外面突然吹进来一阵凉风。
朱楧刚刚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而出了一身汗,被风一吹,顿时感觉冷的打了个激灵,酒劲儿又下去不少,定盯一看,才知道原来是马车上的窗户没有关上,想必刚才自己突然清醒了过来,也是跟外面吹进来的风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窗户?”朱楧面无表情地说道,他可没有暴露欲望,可不想自己跟自己的女人爱爱的时候,被外面的人都看到。
昆莎正在给朱楧按摩大腿,听到朱楧这突然其来的话,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朱楧在埋怨她,立即跪直身子,惶恐地说道:“奴婢该死,奴婢是觉得大王喝了不少酒,应该透透气,这才打开窗户的。”
朱楧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见她这副鹌鹑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好笑,用手一指窗户,笑道:“好了,去关上吧。不必惊恐。”
“是,奴婢遵旨。”昆莎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左腿伸出来,在大床上一撑,带动自己的轻盈的身躯就站了起来,然后赤着脚,用手拨了一下被窗外的凉风吹散的秀发,袅袅娜娜地走到了马车的窗户前,轻轻地关上了窗户。
朱楧醉眼朦胧地看着昆莎的背影,不得不承认,舞蹈功底好的人腰身就是软,只见她每走一步,小纤腰都是一扭一扭地,十分的撩人,双腿修长笔直,真的就像是铅笔一样,没有一点点的弯曲与不和谐,这样的美人不用干别的,让她站着当花瓶就是件十分赏心悦目的事情。
见昆莎关好了窗户之后,朱楧眯着眼,轻轻地招了招手示意她回到自己的身边来。刚才他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又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揉捏的感觉,那双手的技术很好,让他那里的血液流速很快,有一点火辣辣的感觉,但没有任何的疼痛或者不舒服感。
这种感觉让他很享受,因此还想让这个美丽的婢女继续。
昆莎见到朱楧召唤,知道他对自己又有了需求,心里十分高兴,双手放在小腹上冲着朱楧微微地鞠了一个躬,然后微微一笑,兴冲冲地跳跃到大床上,跪在朱楧的身边,开始给他揉腿。
朱楧只感觉一阵酥麻从大腿上涌遍全身,全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心中的邪火也被她们两个勾了起来,右手向上一抬,一把搂住阿碧罗的脖子,向下使劲一拉,将她拉下来,张开大口,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进而将其撬开,侵入到其内部。湿湿滑滑的感觉,简直比让他吃两块冰镇西瓜还要爽。
朱楧心中的邪火大盛,不顾正在帮她按摩的昆莎,翻过身来,猛然地一用力,便将阿碧罗扑到身下,左手搂着她的脖子,右手开始在她身上的关键部位游走,拿捏。朱楧的力气很大,人又处在兴头上,不自觉地用上了手劲儿,将阿碧罗捏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