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在当鸵鸟的媳妇,邹文房哄着说道:“秀香出去了,乖,别哭了啊,再哭就不漂亮了。我都答应你了,你就别哭了哈。”
陈诗莲早就止住泪水了,只是碍于秀香出现,刚刚邹文房亲吻她的眼角的一幕肯定是被看见了,所以她才不敢见人了。现在,秀香出去了,她从新抬起头来。“可是这你说的哈?下午准备好东西,明天我们就去吧。”
邹文房看到她哭过后红红的眼睛,暗暗攥了攥拳头。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原则问题,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一切都被陈诗莲看在眼里,她连忙劝道:“其实你也不必太较真,马姐说的也是没错,祭拜跟之前说的那个下跪磕头求饶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嘛。起码不要求你跪啊,我们就当是后辈对前辈的敬仰之情就可以了。不要把这跟信仰搅和在一起。”
邹文房也是在心里这样宽慰自己,虽然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可是很快他还是接受了现实。
陈诗莲也是趁热打铁,捧着邹文房的脑袋,盯着他问道:“文房,就算是为了我,好吗?”
邹文房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把头轻轻抵过去,两人额头触碰在一起,轻声答应道:“好。”
这时候,邹文房的肚子叫了起来,打破了罗曼蒂克的氛围,陈诗莲嗤笑一声,连忙推开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
等到陈诗莲出去客厅,里面空空如也,她才发现马道婆已经走了,桌上的三四个菜全都不见了,也不见秀香。她突然一急,喊道:“秀香,秀香。”
秀香原来是在睡午觉,从房间传来她的低低的回应声。
还好还好,陈诗莲还以为被那谁给顺拐走了呢,吓了一下。她到厨房,发现饭菜都在锅里热着,心里还是很欣慰的,秀香长大了,懂事了。她端着两人份的饭菜道房间,陪着邹文房一起吃。下午,秀香自己去上学了,邹文房写好要的八样东西,他身体还是弱,还是得卧病在床,养精蓄锐。至于那些什么祭品的东西,只能是陈诗莲去置办了。
陈诗莲下午出门的时候,看见了家门口的杨树上挂着一串红绳跟符纸,树底下还有三根线香。陈诗莲似乎知道了什么,再看这个朝南的方向,不正是对着城南吗?她想起了小时候,她娘好像也是这么做的,不由地对马道婆心生感激。她好像也发现了邹文房似乎也是在刚刚变得好了许多呢,她想着马道婆为什么这么做?想着还要不要去准备那些东西了?
最后,陈诗莲还是去找齐了那些东西,顺便还去了一趟马道婆家,却在路上意外碰见了上次那个面善的老婆婆。
两人聊了起来,陈诗莲也趁机请教老婆婆,老婆婆则给她指点了迷津。
“万物的存在皆有其理法,不管你信不信,你都应该尊敬它、敬畏它。”老婆婆还说:“马道婆只是给他一个教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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