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敞开大门,刷墙的工人看到张亦驰,停下了手中的活,用地方口音问道:“有事儿?”
“我家墙上溅了点儿墨水儿,洗不下去,能不能顺手帮我再刷一下墙啊?”张亦驰和这几个工人打交道时瞬间像变了一个人,边说他还边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塞给工人,“麻烦您了。”
工人看到推脱了一下,但张亦驰硬是把钱塞进了那人的兜儿里,工人只好咧着嘴笑道:“没问题,保准刷得跟以前一样。”
其余工人只是呵呵傻笑,没有跟过来,只有收了钱的那个黑脸中年工人跟着张亦驰来到了他家。
“就这是吧?”墨水太过显眼,只要一进门就能看到。
张亦驰扫了一眼紧闭着门放置陆涛尸体的卧室点点头道:“对,就是这儿了。”
“咋就给溅到这儿了?”位置确实有点奇怪,工人有些疑惑。
“一不小心……”张亦驰连忙转移话题,“这个多久能干啊?”
“快得很,不到一天就干了,到时候看都看不出来这里是重刷过的。”工人已经抄起家伙开始刷了。
“挺快的啊。”张亦驰看着工人轻车熟路地刷起墙来。
拢共没几分钟,搞定。
“咋样?”工人收拾好工具有点儿得意洋洋地问道。
“好,师傅真厉害。”张亦驰顺口夸了一句。墨水和血迹确实被遮盖住了,新刷的地方和其他地方的差异也不明显,想必等干了之后更是看不出蛛丝马迹。
“那就这样,有事就来找我,我先去忙了。”工人帮张亦驰刷完便急匆匆地把东西又弄回了隔壁,或许是担心被装修的那家户主发现在工期内接私活儿。
血迹被处理掉了,暂时看上去没什么风险了。张亦驰将门关上,脸色又一次重回冰冷。他找到一把水果刀,拿着水果刀打开了卧室的门,走向陆涛。
他当然不是去肢解尸体,虽然不否认这是一个不错的处理尸体法子,仅次于吃掉尸体,但奈何张亦驰心理素质不过硬,要是有可以肢解的心理素质他早就直接把陆涛的尸体剁成碎肉冲进下水道了。
他不过是个还算是冷静的普通人,能做到现在这个程度也已经相当不错了。
他走到尸体旁边,蹲了下来用刀子割开了陆涛下半身的保鲜膜。
顿时一股臭味传来,张亦驰也没有想到尸体这么快就臭了。
他解开了陆涛的鞋带,打算将陆涛的鞋脱下来。但尸体产生了尸僵,尸体关节几乎无法活动,就连脱掉鞋都有一点麻烦。
张亦驰把鞋带又扯了扯,使得每只鞋的口子大了一些,然后再度加大力气,这才将鞋从陆涛的脚上脱下。
鞋放到一边,张亦驰又找来了保鲜膜,将割开的地方又缠了几圈,他可不想闻整整一天的尸臭。
做完这一切,张亦驰拿着鞋将卧室门再次关上。
还好,鞋上的血不多,张亦驰拿进卫生间洗了洗,洗得干干净净后也不顾鞋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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