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乃是巴拉巴拉国的一名帝王,年仅16岁,9岁被立为太子,12岁被封为新君,身居与华丽的龙宫之中。深宫之中日夜有美女作伴,身戴的金银珠宝更是价值连城。特别是手腕上带的金镯,上面镶嵌九九八十一颗金光闪闪的钻石,每一颗都昂贵得独一无二,皆为稀世之宝。
不仅如此,朕还有一件五彩织绣的龙袍,先是用精美的绫罗绸缎编织而成,再用一条条金丝点缀形成霸气的龙纹图案,只要往肩上一披,便能彰显出一种居高临下的帝王之威。
碧瓦朱甍的皇宫很大,住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同样有很多的烦恼。行动极为不便,每次出宫都需要穿跃一千公里的廊道,踏过三千丈的石桥。虽然宫中有气派不菲的四马辒辌车可以代步而行,但摇摇晃晃的感觉总是有些不好。
每当朕身披着耀眼的龙袍,戴着璀璨无比的金镯。高高坐在龙椅之上,聚精会神观赏着大殿之下那一排排正在手足舞蹈,高歌欢舞的歌姬们。在加上龙案上摆满的一壶壶仙肴美酒,细细品尝着,同时陶醉的欣赏着舞乐,心中真是美滋滋的。
这些歌姬在下面挥裙舞蹈时,虽然经常都会不老实的转身回头对朕释放妖媚的眼神,但毕竟长相过于凡俗,皮肤也不够细嫩,始终迷惑不了朕的内心。
你瞧下面那一双双粗糙的手腕,以及那僵硬如泥的小腿,一看就是从乡村里浑水摸鱼蒙混被招进宫中的。啧啧啧!就这般货色就连宫中的老太监都瞧不上眼,居然还敢奴颜婢膝的溜进宫来勾引朕,着实枉费心机。
后宫之中虽有佳丽三千,靓丽的嫔妃更是不计其数,且均有伯夷叔齐之才,倾国倾城之容。但她们个个都心怀鬼胎,居心叵测!朕实在是难以捉摸她们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一次不留神闯入深宫之中,那些个嫔妃就跟财狼虎豹似的,肆无忌惮的迎面猛扑上来对朕进行毁灭性的摧残。
那场面,既血腥又残忍,一个个是挤的挤,推的推;拉的拉,压的压;青梅之下:要问谁是真英雄,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记得那一次给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体力实在不支,险些J尽人亡。
但朕乃是仁义之君,宽宏大量,并未怪罪与她们。而是给予每人打赏了金银珠宝数百两,玛瑙琥珀更是多得数不胜数。可瞧瞧那些个没见过世面的乡村嫔妃,得到朕的封赏后乐得牙齿都快掉在地上,就跟得了宝似的,岂不知这些玻璃玩具在朕的眼中那简直是九牛一毛,视如草芥一般。
这是什么?这就叫国力,一个雄厚的国力支撑着巴拉巴拉王国前进的脚步。占地土壤直逼太阳星,麾下千余凶猛战将,文臣聚集在大殿两侧横竖三排有余。从虎狮香案直逼宫门台阶,放眼望去,形成了一条长达百米之余的“人形轨道”。
虎贲甲士数百万,文成武将上千群。
先帝生前勇猛无比,扫清六合,席卷八方。登泰岳,下三江,何曾有惧者。十年来一路奔杀在刀枪剑戟之中,荡平了整个大陆饿莩遍野的残兵败将,碾压了无数鸡零狗碎的畸形小国,替朕创下了不朽的基业。
可遗憾的是,仅剩下哔哩哔哩王国尚未能彻底剿灭。三年前,先帝曾率数万铁甲猛士,采用无脑级的人海战术,带领着一群长枪大刀队,一股脑的头也不回就冲着哔哩哔哩都城门下那死胡同里闯。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刚杀到一半,就被城门上的敌军士兵给捅了嘎子窝。数万大刀队转瞬之间便成了盘中餐,池中鱼,活生生的被当成“肉馅”包了饺子。
更不幸的是,先帝当时那一刻视命如粪,身先士卒。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独自一人将手中马刀高高举起,单骑一马当先冲在了千军万马的最前头。足足甩出了身后那群士兵百米开外,以雷霆万钧之势单人压到了关下。
然而就在下一秒,悲剧的一幕发生的。死得最惨的肯定是他,被万箭穿心射成刺猬的自然也不会是紧跟在后的那些士兵。从头到脚被那锋利无比的箭矢射成了“马蜂窝”,体无完肤,面色泛白。胸口扎满了密密麻麻的箭头形成了一个榴莲图案。
特别是臀部被射中的那七八箭,伤势极为惨重,肉体几乎已经溃烂。但先帝心存着一股强大的骑士精神,临死之前,他伸出单手牢牢紧握着伤口处,猛然将那七八支箭头连着好大一块皮肉用力拔扯了出来,举头仰望着那血淋淋的肉体,拉开嗓门发出了咒语般的誓言:“父精-母血,岂能弃之?”
于是,他看也不看就急忙往嘴里塞,以囫囵吞枣之猛,连皮带肉的嚼也不嚼便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这般惊天动地的一幕将城门上的那些虎贲甲士都吓得鸡飞狗散,抖动着瑟瑟发麻的两条腿,忍不住又拉开了弓铉,面朝着他那血肉糊模的身躯上多射了几箭。
先帝在坠马前的那一刻,手中都还紧握着那闪闪发亮的金属马刀。嘴皮子里喷涌出一口又一口的鲜血,直到下一刻,背朝黄土面朝天两腿一翻,缓动着僵硬的躯干侧身倒了下去。而那两只脚腕最终都还倒挂在马屁股上,就连最后一秒都没有放弃。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渴望战斗,对战斗充满了多少的热情与澎湃。
须臾之后,后面迎上来的那些大刀队并没有及时选择拖回先帝的遗体。先锋大将郝萌在危急时刻故作一副狂妄自大的神态,从万军之中掠马奔出,抱着破釜沉舟的信念,擅自下令让剩余的大刀兵聚集成一团蜂窝式的阵型,挨挨挤挤并拢成一坨,犹如麻花。径直俯身一拥而上采用皮肉战术撞向敌方那固若金汤的铁门。
门楼上的敌兵霎时纷纷笑歪了嘴,乐得眼泪就像坏掉的水管一样“哗啦啦”的往下流淌。正当欢喜间,一个贼眉鼠眼的士兵弯着腰偷偷摸摸从楼廊上跃过,只身钻进了楼厅,伸手拉开了吊桥线,将城门直接打开。
楼下攻城大刀队见眼前一片明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顺势便犹如猛牛般的横暴一鼓作气准备往里冲。
与此同时,郝萌手持一杆明晃晃、亮堂堂的方天画戟纵马紧跟在众军身后。其面部凶神恶煞,尤其是他那浓浓的两条眉毛弯弓如月。即刻挥枪烈吼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给我冲啊!”
一声令下!一双双数不清的粗腿伴随着口令踏过了桥梁,冲进了门墙,奔入了街巷。以羊落虎口之瘪稀里糊涂的就闯进了敌人包围圈。
大街小巷少顷间变得鸦雀无声,石道两侧每家每户大门紧闭如碑。一拥而入的大刀队把整条犹如泥鳅般的小道挤得是水泄不通,背靠背,腿打腿,晕头转向就跟蚂蚁搬家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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