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将手表打开,风一将手中的小螺丝刀放下,然后仔细查看着那里面的零件。
这块手表他已经拆了不知多少次,这里面的每一个零件他都很熟悉。这手表虽然外表看上去十分老旧,但其实里面的零件十分复杂精致,表明这并不是一件随随便便的便宜货。其实风一可以不用拆开,仅凭感知就能检查里面的情况,但碍于白婆婆在这里,他也只能做做样子。
良久之后,他将这块表重新装好,然后轻敲了一下表镜。只见表针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便无声地开始走动了。
风一将手表送还给白婆婆,风一嘴角挂着微笑:“抱歉,大概还是只能走动一天。”
白婆婆笑着摇摇头:“没关系,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随后她接过手表,看着暂时恢复正常走动的表针,脸上挂着满足。随后她抬起头问道:“小风啊,这次多少钱?”
轻轻摇了摇头,风一说道:“不用了婆婆,还是没给您修好,钱就不用了。”
如此一来,白婆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哎,你看我总是来麻烦你,可你一次都没要过钱,这……”
“真的不必了,”风一很有礼貌地躬身一笑,“等什么时候我能真正给您修好再说吧。”
“哎,谢谢你啊……”虽然白婆婆在笑着,却发出了一声叹息,随后颤巍巍地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陆重赶忙走上前去,抢先帮她将门打开。白婆婆道了声谢,随后出了门,步履缓慢地离开了。
等到她离开之后,陆重长舒了一口气,摇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白婆婆虽然人很好,但每次一来我都会觉得很压抑。”
施昙解释道:“那是因为她年纪大了,身上的暮气浓郁,所以你才会觉得不舒服。”
随后她看向风一,问道:“那块表还是修不好吗?”
“没办法,大概还是那个齿轮的缘故。”风一摇摇头。
闻言陆重表示不解:“不过是一枚齿轮而已,换了不就好了。”
其实这块手表的问题所在风一第一次就发现了,那就是因为其中一枚散发着血腥味的齿轮的缘故。虽然那枚齿轮看上去干干净净的,但其实隐约还能看出一点点发黑的血迹。虽然说那么虚淡的血迹早就已经清理过了,理论上不会对这块表造成什么影响,但现在手表出了问题,想来也只可能是那枚齿轮的缘故了。
风一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种手表是很多年以前的限量款,里面的构造和零件都非常特殊,我询问过很多业内的行家,都说已经找不到那种型号的齿轮了。”
顿了一顿,他继续说道:“更何况,就算是能找到新的零件,也不能换。”
“为什么?”陆重不解。
“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会懂的。”风一笑了笑,那笑容在陆重看来有些奸诈。
这时候施昙问道:“那你不能解决这件事情吗?看白婆婆经常来这里,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风一耸耸肩:“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面牵扯着一件陈年旧事,在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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