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厨房。
全羊宴上席。
爆炒,炖煮,焖蒸,熬汤,不求大厨精制,只求原汁原味,每一道都是一种美食。
家人团聚,言笑晏晏,每个人都吃得满嘴流油。
特别是黄真,在亲人面前彻底放开肚皮,像是远古时代的饕餮怪兽,大吃特吃,无所顾忌。
咕噜一声,黄真咽下一大口去除油腻的凉拌胡萝卜丝,把筷子再次伸向一块带皮的腿肉……
啪!
黄建文拿起自己的筷子,击中黄真的筷子,两双筷子交击,响起一声脆鸣:“臭小子,悠着点,别把吐子吃坏了!”
“是啊,儿子,你这种不要命的吃法,简直让老妈涨姿势!”张清梅附和丈夫,阻止儿子再吃羊肉。
前前后后,黄真起码干掉了三斤羊肉,可把夫妻俩吓坏了。
然而,黄真只觉得委屈。
他撩起衣服的下摆,露出平坦的腹部:“老爸,老妈,你们看这像吃饱的样子吗?”
黄老汉笑呵呵地看着长孙的肚皮,一锤定音:“这里我说了算,阿真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谢谢爷爷!”
黄真夹住腿肉,送入嘴巴咀嚼。
不多时,又挑中一块好肉,可劲地吃,不停地吃。
原本满满的一盆肉,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地只剩下半盆。
这是不锈钢的大脸盆,少说也能装上十几二十斤,却被黄真干掉了一半,而肚皮则是平坦如故,一点也不显怀。
亲眼目睹全过程,黄老汉原本的笑容,还有黄建文的惊讶和张清梅的疑惑,全部消失不见,全部变成了严肃。
他们实在想不通,黄真为什么变得这么能吃?
倒是黄建武学医多年,见识远超在座的几位。
他想起一种病症,当即问诊求证:“羊肉吃得难受吗?”
“很好吃,不难受,我还能吃很多!”
“吃的时候,有没有暴躁和害羞的情绪?”
“我吃得很享受,没有暴躁情绪,至于害羞那是什么鬼?”
“多久拉一次?”
黄真顿时不依,立刻反驳:“小叔这个问题很低俗很恶心!”
“我是在问诊,不是开玩笑,你严肃点,回答问题!”
黄真瞪着小叔,认真回答:“和以前一样,一天拉一次,我保证很健康,没有一点病!”
“看来不是暴食症。”黄建武以确定的口吻下了诊断,又提出建议,“要不,你随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去,死也不去!”
黄真断然拒绝,但也明白不能再吃了,否则便是破绽,便会露馅。
以后还要多加注意,不能再露出异常,必须把经络图的秘密视为最高级别的难言之隐!
“我饱了!嗝……”黄真假装打饱嗝,本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却意外发现异常,“咦?小叔你好像不对劲!”
他的目光始终与黄建武对视,终于看到了一丝诡异。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面对三十岁的小叔,就像面对一截干枯的朽木。
心灰意冷,郁郁寡欢。
强颜欢笑,了无生趣。
然而,黄建武绝口不认:“胡说八道,我有什么不对劲?”
在经络图的感知下,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无处藏身,无所遁形。
黄真完全可以确定:小叔肯定有问题!
“小叔,我记得你以前的胡子和眉毛又浓又粗,为什么现在变得稀疏了许多?还有喔,五一节这么重要的节日,小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