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认为,这才是最合理也是最科学的学习方法。”
“幸运的是,我已经成功找到并掌握了这个平衡点。”
“如果高老师不信,就拿出试卷当场验证,我保证让您大吃一惊!”
说一千,道一万,这一句才是黄真的目标——当场答题,展示智慧。
变无视为关注,变憎恶为好感,只有分数才是关键,其它都是浮云。
他相信,高菁断然不可能拒绝,因为她曲高和寡,缺少支持者。
放眼整个二班的53位同学,只有3位女生才是教学新思路的受益者。
至于剩下的同学,基本上鸭子听雷,不知所云,连体系的影子也没有。
高菁果然来了兴趣,问道:“你是现在就想答题吗?”
“是!”
一对一,当场做试卷,才是最震撼的方式,才是最隐晦的红袖添香!
“我的论文正好需要更多的佐证和素材,希望黄真同学不要让我失望!”高菁很清楚,自己最需要的就是鲜活的例证,否则论文很难具有足够的说服力,“你进来吧,我去拿试卷……”
话音未落,就被打断。
首先,从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跑步声。
紧接着,就是步步靠近的浑厚嗓音:“高老师,千万不要让黄真同学进门!”
黄真不用回头,也知道体育老师朱云龙来了,心中直犯嘀咕:不让我进门?是门里有古怪?还是有宝贝?
高菁脸色一冷,问道:“朱老师,你找我有事吗?”
“我最近一直在学习英语,却遇到许多不明白的地方,这才特地前来请教,希望高老师指点迷津。还有,绝对不能让黄真同学进入房间,否则就是引狼入室!”
“哦?引狼入室?具体怎么说?”高菁的目光掠过黄真的面庞,饶有兴趣地询问。
黄真两手一摊,耸耸肩膀,笑而不语。
朱云龙急迫地接上话题:“五一节放假前的一天,黄真同学不仅偷窃李德刚同学的钱包,还把李德刚同学打成重伤,最终在医院的急诊科缝了79针!”
“此话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了!”
“我还是有点不相信,因为这有悖于常理。李德刚同学分明是体育特长生,体育专长的高考成绩相当拔尖,而黄真同学则是略显瘦弱,怎么可能强、弱、倒、置呢?”
“高老师,这一点也不奇怪。正所谓,千里马也有失蹄的时候。何况黄真同学心狠手辣,用一块锋利的石头把李德刚同学的脸部割开一条巨大的沟渠,而李德刚同学从来没有见过血,以至于心慌意乱,惨遭毒手!”
高菁直视黄真,郑重询问:“黄真同学,你怎么说?”
听到无端的诬蔑,黄真心中叫苦,估计很难取得高菁的好感,但又很快做出决定。
现如今,自己勉强算是一名炼气士,不可能自降身份,跪舔高菁。
如果高菁处事不公,有失偏颇,大不了离开这里,再也不来……
“高老师,我无话可说。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高菁心中一动,立刻追问:“一句话,是否确有其事?”
“首先,我没有偷钱包;其次,我确实打伤了李德刚,但有一点必须纠正,李德刚不是没见过血,反而经常见血,几乎天天见血,无非是同学的血,而不是他自己的血。”
语气波澜不惊,没有一丝烟火气,仿佛这才是真相。
不等朱云龙反应,也不等高菁盘问,楼道里又有新动静。
那是愤怒的鸭公嗓腔:“黄真血口喷人,不得好死,还请高老师主持公道!”
不是别人,正是李德刚。
这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各路英雄,接踵而至。
只见李德刚的头部包着厚厚的一层绷带,仿佛战场前线的重伤员,一边嚎叫着,一边走过来……
长期以来,李德刚一直把高菁视为禁脔,日常表现最急切也最霸道,许多同学被他打得痛哭流涕,但他从来也不肯与朱云龙结伴,因为他很清楚对方也在追求高菁。
这一次,之所以让朱云龙打头阵,是因为李德刚知道自己脸上破相,估计很难抱得美人归,这才放下独占的心思,进而改变策略躲在朱云龙的身后出谋献策,希望到时候分得一杯羹。
而朱云龙肌肉发达,头脑简单,很需要狗头军师为自己出点子。
二人各有所需,一拍即合,并且蹲守公寓楼,严防其他竞争者前来抢食。
这就是朱李二人联袂而来、指责黄真的原因。
偏偏黄真三言两语就化解了朱云龙的语言陷阱,甚至还拔出萝卜带出泥,指出李德刚“经常打人见血”的劣迹。
如此一来,李德刚当然藏不住,只能从楼梯口的偷听状态改成当面撕逼的状态。
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高菁不能未卜先知,但也不是一无所知。
面对各种借口的纠缠,她从来都是不假辞色,恨不得狂蜂浪蝶全部死绝,让自己安静生活。
“李德刚同学,我不是班主任,无权干涉课外事情,也没有主持公道的义务。如果没有其它事,请你们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