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菁挣开母亲的手掌,跑去给父亲拍背顺气。
高治缓过气来,瞪着妻子,意味深长地说:“你这是心急则乱呀!”
“怎么?我不应该关心闺女吗?”
“你也不想想咱们闺女的眼光有多高?要是长得不帅,她能看得上眼才是怪事!再说了,论家庭背景,有谁比得过宋家?可你当年还不是逃婚出来,嫁给小门小户的我?还有哟,那小子超级熙茸在手,经济问题还是问题吗?”
宋莉讪讪一笑,兀自犟嘴不服输:“我是担心闺女吃亏受苦嘛!”
“八字还没一撇,你就别操心了!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高治转视女儿,理直气壮地嘱咐,“咱们家闺女从小就是聪明伶俐的典范,又比那小子年长五岁,如果还不能把黄真治得服服帖帖,未免太令人失望!”
高菁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心中羞涩难当,急忙转移话题:“老爸,我有件事情当说不当说?”
“说呗!”
“惠唐诊所的资产肯定要充公抵债,与其拍卖房产而便宜了别人,不如把整座五层楼卖给我?”高菁知道黄真关于圣地的远期构想,当然要在驻坝县争取最多的房产和土地。
高治与妻子对视一眼,笑眯眯地问:“你确定是卖给你,而不是那小子?”
高菁捂着脸,羞答答地说:“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哈哈……”高治欢畅大笑,觉得女儿一定可以把黄真收拾得规规矩矩,不禁老怀大慰,慨然允诺,“那就便宜那小子,但不能营私舞弊,必须按市价转让,以便补贴受害者!”
高菁喜上眉梢,应道:“没问题!”
高治抬眼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去迎接高河了!”
当夜,驻坝县地震。
震波无远而弗届,先后引起十几场地震,波及十几个贫困县。
不管是扶桑派出来的本国鹰犬,还是当地的走狗败类,全部一网打尽。
扶桑长老获知消息,无比惊怖,但又屁也不敢放半个,就连引渡罪犯的要求也不敢提一句。
华夏表面上装聋作哑,暗地里围追堵截,在国家层面的利益上取得重大收获。
当然了,这一切需要时间的酝酿,等到论功行赏,也少不了黄真。
……
餐饮店。
黄真与刘美智面对面坐着,时不时喝一口饮料,时不时瞥一眼斜对面的惠唐诊所。
黑咕隆咚的五层楼,明明里面绑着很多人,却一点异常也没有,说明武宫正雄没有半路返回。
突然。
十几辆军车快速划过街道,冲进人行道,停在诊所的门口。
哗啦一声,敞篷车掀开篷布,跳下一批荷枪实弹的大兵哥。
援兵来了!
老丈人果然不负所望!
黄真收回目光,俯身背起一捆水稻,带着刘美智和砍柴刀,连夜赶回留侯镇。
心下里不免嘀咕:如何安置刘美智?
真是头痛呀!
黄真思前想后,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地点安置刘美智。
带回家显然行不通,黄老汉的竹笋炒肉很久没开张了,就等着大发利市呢!
到最后,猛然一咬牙,打着手电筒,把刘美智亲自送上东山与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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