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嫂子把我爸软禁起来,可是道上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所以他只能趁着老爷子大寿的时候放出来溜溜,”
他喝了口水又给藏獒顺了一下毛皮才继续说道“过不久就是老爷子的大寿了等到大寿一过我哥就彻底的了解最后一点阻碍。”
“你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叶念墨表现得很淡定。
“哈哈哈,谁都知道赌王有一个残废的儿子拖后腿,他巴不得我从来没有出生过,既然这样,我也不用装孝顺了。”
丁依依听得心惊不已,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家庭,大哥要杀自己的爸爸,而另外一个儿子却在拍手叫好。
腹中开始绞痛,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流下来,虽然知道自己死不了但是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她咬着牙槽,尽量让自己的异常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手背忽然被拍了拍温暖干燥的触感中和了她痛到冰冷的手背。
她诧异抬头,是叶念墨他依旧目不斜视仿佛刚才伸出手拍她手背的人不是他,但是她确确实实感觉到他的安慰。
“我需要進入赌王宴会的凭证”叶念墨开口。
杰海点头,“可以,”他脸上闪现不怀好意的笑容,“把这个女人留下。”
丁依依听到他的要求并没有很吃惊,甚至根本没有看向叶念墨。
“她是我救出赌王的筹码,换言之她终究是你的。”叶念墨当着丁依依的面毫不避讳道。
杰海思考的时间比上一次久了一点,“好,我拭目以待。”
拿到進入宴会的邀请函,车内空气沉闷,丁依依把窗户打开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她有些手忙脚乱的收拾着。
“理由。”叶念墨忽然说道。
丁依依一愣,立刻会意他说的是刚才她为什么喝下那杯水。
她的背部全部是湿汗,那时候完全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喝下那杯水,却没有想过那只是两人之间的较量。
"不管什么理由反正你最后也会把我交给赌王两个儿子不是吗最后让他们斗个鱼死网破。"
她的语气有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哀怨,叶念墨又怎么会听不出。
進入酒店车库,叶念墨率先下车走在丁依依面前,忽然他停住脚步,“你是赌王的女儿,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
等丁依依抬头的时候只看见那个伟岸的身影渐行渐远。
今天的拉斯维加斯无疑更为有看头,赌王大寿,整个拉斯维加斯其它大佬纷纷给面子齐聚一堂,并且很罕见的不带任何武器进场。
会场只有一个入口,所有人进场之前都会在门口通过金属探测器进行检测。
丁依依跟在叶念墨身边,她没有看到于蓝,现场也是其乐融融的样子,但是她知道,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安定的夜晚。
快到凌晨的时候,杰洋出现在二楼的看台上,他笑吟的看着现场,"很高兴今天能看到爸爸这么多好朋友到这里给他贺寿,相信他也会很开心的。"
他往后打了一个手势,一个护士推着一走了出来,老人低垂着头,但还是能看到神色很安详,似乎睡过去了。
丁依依站得离二楼比较近,她仔细的端详着老人,越看觉得越是奇怪,老人看样子是睡着了,但是胸膛似乎没有起伏,而且双手无力的扣着轮椅两边的架子,看样子更像是有人特地摆放上去的。
“老人怎么像没有生命体征?”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想提醒叶念墨,一扭头发现自己身边的人早就不知道去向。
难道是被杰洋的人抓住了?丁依依心中焦急,在人群中找寻起来,不知不觉偏离了客厅,忽然前后被几个黑衣人夹攻。
她很快就被捆起来带到二楼,杰洋转过头来对她展露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接着转过身去。
保镖很快将丁依依往后扯,就在这时她的双眸猛然睁大,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阿呆正混在人群里,而他也看到了她。
她想叫,却发现他的视线从她脸上扫过,然后撇到了别的方向,样子也不像以前一样憨厚,而是带着冷漠。
他没看到自己吗?这些天因为受了委屈所以脸上才会没有表情?
一个又一个疑惑在心里滋长着,还没等她多看一眼,保镖就强行把她带走。
杰洋找到自己心仪的女人所以心情很好,拿着酒杯顺着楼梯走下,“大家,今天老爷子身体不好,你们也看到了,我就代替老爷子替大家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