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开始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男人有些浑浊的眼珠子忽然转了转,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现在这里荒郊野岭,这个女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
看到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算计以及赤裸裸的情欲,丁依依心道不好,转身就往杰天走掉的地方跑。
没跑几步手臂就被抓住,袖子被人扯开,露出了逛街的肌肤。
清脆的撕扯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笑着上前,随后手臂被另一股力量抓住,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杰天脸色很恐怖,“你敢动她?”
男人哎呦呦的叫唤,“我没动!不是还没动吗?”
医生站在几步开外冷漠的看着,并没有插手他们的事情,眼睛甚至都没有在丁依依身上停留。
杰天把人揍了一顿就让人滚蛋,他疾步走到丁依依面前蹲下身子把有些瑟瑟发抖的人揽进怀里。
“抱歉,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离开的。”
丁依依心里虽然害怕,却还是推开了他强装淡定,“没关系,他没有得逞。”
杰天正想说什么,一只手掌又伸了过来,里面是三颗白色的药丸,他有些不满这个医生总是打扰他的好事,伤口却又很疼,只好接过药吃掉。
吃完以后,他又和另外一个人联系,这次用了极高的价钱,对方约定明天晚上就过来接他。
打完电话他还想再游说丁依依和自己回美国,却总觉得身体困困的使不上力气,只好先回车里睡觉。
丁依依见到杰天已经回了房间,而医生似乎也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她小心翼翼的离开原地。
江边的风吹得她很舒服,大坝两边的小雏菊争相开放,形成黑夜里天然的路灯,她四处张望,终于发现一个可以洗澡的地方。
那个地方地势比较地坪,又因为降了水位,所以有一部分水底露了出来,看样子水也不深,而且背后还有大坝靠着十分安全。
她又朝四处了看了看,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来,就放心的拖了衣服叠好放在坝上,然后往坝下的水洼走。
冰冷的流水划过肌肤,她冻得一哆嗦,随后咬牙坐了下去,身体在流水的冲刷下很快就温暖起来。
已经两天没有洗澡的她乐坏了,甚至于轻轻哼起了歌,直到她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
她心中一惊,刚要伸手去拿坝上的衣服,一只有力的大手更快的抓住了她。
医生半跪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额头还有些许的汗珠,呼吸也有些沉重,口罩随着他的呼吸一股一股的。
半响,半空中响起清脆的掌声以及丁依依的尖叫。
她迅速的沉到水里,“你给我赶紧走开!”
医生的脸被打得微微一偏,他淡定的转过头上下扫了丁依依一眼,随后只转过了身子。
丁依依哆哆嗦的穿好衣服走上岸边,马尾一甩就生气的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医生慢慢的跟在她的身后,等她安全走到车子旁在停下脚步,在靠近车子不远处坐了下来,怡然自得的看着星光。
半夜,丁依依已经睡着了,依旧看着星光的人扯下口罩,帅气的面容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扫过面颊,声音低沉,“还真是有点疼。”
次日他醒来,却看见丁依依和杰天站在一起看着朝阳,他眸色一沉,起身走向两人,再听到两人的对话后脚步一顿。
“小丁丁,你就陪我去拉斯维加斯嘛!大不了一年你回来住几个月?”
“杰天,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只是一种形式而已,你是结婚又不是把整个人生都绑定了。”
不远处,医生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冷静的眸子扫过喋喋不休的男人时带上了一丝不爽,直到听到丁依依开口。
“可是,我很爱他啊。”
一瞬间,风都带上了甜蜜的味道,他看着丁依依的神情忍不住的放得最轻。
杰天沉默,他自认为不比叶念墨差,更不明白丁依依为什么如此执着于那个男人,他艰难开口,“如果当初你遇到的是我,你有没有可能心动。”
丁依依忽然笑了,“初云也曾经问过我这个问题。”
杰天忽然感觉有些嫉妒,为什么这些男人都比他早遇到她,如果在她涉世未深的时候遇到了自己,那该有多好。
然而一想到当时在疗养院苟延残喘的自己,他神色也黯淡下来。
“不会。”
丁依依的声音很响亮,也很坚定,“我爱他,他于我来说就好像矿泉水。”
“你是说你和他的生活平淡无奇?”杰天有些诧异,以叶念墨的财力来说不可能让她有这种感觉吧。
站在两人不远处的医生也支起耳朵,神情一派严肃。
丁依依摇了摇头,“不,我是说他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