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门口喝农药自杀,他们太绝望了。”
叶念墨双手插在口袋里,神色并没有任何动容,“我不会让徐叔叔伤心,他要做的事情我不会去阻止,也不会去支持。”
“我斗不过他,哪怕我已经是局长了,在他面前连个屁也不是。”贝克自嘲的笑笑,“那对夫妇太可怜了,我就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能做一天的事情就做一天吧。”
两人身后,丁依依手里的罐头掉在地上,她急忙弯腰去捡,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曝露在两人视线之下。
“那两位老人,”她想起那两张老泪纵横的脸庞,内心抽痛着,“他们还好吗?”
贝克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觉得呢?他们奔跑了一年半,却什么也没有得到,近期又发现那个人重新出来活跃,而且很显然还会相安无事。”
“对不起。”丁依依把罐头放回原位,朝他低头说完转身就走,越留在这里,她的心就越愧疚。
叶念墨看着他,声音也有些不满,“你不应该把她逼到这种地步,她以前大义灭亲,不意味着她现在要做出同样的选择。难道她现在做了这样的决定就是坏人了?”
他一口气说完,转身去追丁依依,走了几步他转身,“母亲明天会来家里,后天去意大利,这个机会你自己把握。”他看着他,神情十分认真,“只有这一次。”
丁依依已经跑出了视线,他大步流星的顺着她跑开的路线追去,在拐角处却有一个人影扑进他的怀里。
丁依依没有跑远,只是呆在拐角处,所以也听清楚了他的话,内心更是感动不已。
“谢谢。”她抱着他,在他怀里闷闷的说道。
次日,一大早丁依依就带上了手套,还没开始打扫门铃就响了,几个女人站在她面前,“您好,我们接到一位叶先生的委托上门做家政服务。”
丁依依把人让进来,看着大家训练有素的开始打扫,她紧张的心才有点放松。
门铃又响了,这一次是抱着一大束鲜花的花童,把花签收了以后,她深深的嗅了一口扑鼻的花香,然后才把花束里的卡片拿出来。
卡片上只是一句英文“Whenyoufull,thenyoufool.”
时间过得紧张而又充沛,很快就下午了,离夏一涵来家里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而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叶念墨在门外按了两次门铃,没有人开门,他想着她是不是又没有听见铃声,心里打算把铃声换成更响亮的。
自己输入密码开门后,房间里的阴暗让他心头一紧,客厅没有开灯,所有的窗帘也都拉了起来,除了厨房里烤土豆的香味外,整个房间里找不到他想找的人。
当他进门后,身后窜出来一个身影,他快速的躲闪开,另外一只手往后伸去,准备擒住对方。
转身看到对方后,他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立刻该抓为抱,可就是这样,当抱住那个人影的时候他还是因为惯性的冲击往后退了好几步。
丁依依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笑嘻嘻的看着他,“被我抓住了?”
“你指的是心,还是人?”叶念墨圈住窄细的腰肢,顺着她的动作往后退着。
退到沙发处,两人索性慢慢的倒在沙发上,昏暗的客厅提供了最好的暧昧场所,一切就好像笼罩在薄纱下进行。
丁依依仔细的描绘着他的眉眼,轻声说道:“我的掌心能够感觉到你肌肤的温度,它的纹理。我抱着你,觉得很真实,这一刻我确定你的身体是我的,但是心我看不到。”
她的手始终在他胸口处游离着,不远处厨房里飘出淡淡的土豆香味,不过现在可没有人想要吃那美味的土豆泥。
叶念墨抓起她的手指在指尖轻吻了一下,“那么,也用身体让你感受到我心的温度好了。”
暧昧的气氛就好像催化剂,他们只需要一点点火就可以燃烧着对方,共同跌入更深的,更快乐的海洋。
就在这时,铃声响了。丁依依好像接到烫手山芋一样把叶念墨推下沙发。
“天啊,我在做什么。”她满脸通红,门外门铃的响声就好像一声一声的催命符,她七手八脚的把内衣的扣子扣上,然后又整了整自己已经被压皱的连衣裙。
叶念墨被她实打实的推倒地毯上,后背还差点撞上了茶几,但是看她一幅手忙脚乱准备去开门的时候又觉得有趣,叫住了她,“等一下。”
丁依依准备去开门,闻言停下来看他,但是神色还是焦急的,“怎么了?”
他走到她面前,指了指她胸口,脸上带着笑意,“你要这样去开门?”
她低头一看,发现连衣裙上面的扣子全部都扣歪了,上面的扣到了下面,隐约还可以看见里面的嫩白以及紫色的内衣。